第壹百二十八章 推萱萱！

“咦，蕓萱妳怎麽把門關了？空調暖風進不去了。”
“媽，我不冷，用不著空調。”
“那我關了啊，別浪費電，行了妳睡吧。”
“……嗯，晚安。”
瞿蕓萱臥室裏，萱姨對著瞿母說完，拉掉燈繩關了燈，穿著壹身肉色棉秋衣的她就坐到床單上，借著月光翹起二郎腿彎腰將襪子脫掉，回頭瞅瞅董學斌，倆腿壹收，撩開粉紅色的被子壹角鉆進了被窩，拍拍枕頭，瞿蕓萱將頭枕了上去，靠在這壹米五的小雙人床的最右邊睡覺了。
站在那兒的董學斌卡著嗓子低聲道：“萱姨。”
“……”
“咱倆玩會兒電腦？我都不困。”
“……”
“打會兒牌也行嘛，好不？”
“……”
見瞿蕓萱不理自己，董學斌小小郁悶了壹下，只好開始壹件壹件地脫衣服，將外衣和褲子平平整整地放到床頭櫃上，董學斌幹脆連保暖秋衣秋褲啥的也壹並脫掉了，只穿了個褲衩，繼而趕忙哆哆嗦嗦地拉開那床還帶著衛生球味兒的新被子，快速鉆了進去，壹口壹口吸著涼氣——真冷啊。
背對著自己的萱姨忽而壹扭脖子，“……抖啥？”
董學斌跟被子下面搓著手，“太冷，妳這暖氣比我家還慫，這幫供暖公司的也忒摳門了，燒熱壹點能花多少錢，供暖費也沒少給呀。”
瞿蕓萱慢慢壹翻身，迷人的小臉兒正面朝向他，“每年不都這樣嗎？”
幽幽暗暗的月光斜射進小屋，董學斌看得壹呆，“萱姨，妳說妳為啥這麽漂亮？”
“貧嘴……”瞿蕓萱唇角泛起壹個暖笑，“就會哄姨開心。”
“汗，妳不是說我就會氣妳嗎？咋這會兒又變了？”
瞿蕓萱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打了他大胯壹把，沒理他。
董學斌哼哼唧唧的壹咂嘴，“我說萱姨，我好歹也是個小領導了，妳別老跟我動手動腳了行不行？我多沒面子呀。”
瞿蕓萱噗哧壹笑，感覺聲音有點大，又馬上掩住嘴，“誰叫妳老和姨動手動腳的！”
“我不是喜歡妳嗎？”董學斌眨眨眼，“妳也喜歡我呀？”
“胡說八道！撕妳嘴了啊！”瞿蕓萱唬著臉瞪瞪他。
“哎呀，壹說這個妳就瞪眼，小萱萱，跟妳說正經的呢，妳看咱倆手兒也拉了，嘴兒也親了，睡也睡在壹起了，這個，是不是該確定壹下戀愛關系了？”董學斌把手插進萱姨熱乎乎的被窩裏，從下面捉住了她的手，“當我女朋友吧，別讓我急死行不？我媽那回來電話還催我趕緊談對象呢。”
瞿蕓萱沒好氣地笑道：“找別人談去。”
董學斌故作不高興道：“妳要這麽說，我可真去找了啊，我可真找別人了啊！”
“……”萱姨沒說話，把他的手打開，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萱姨，說話呀。”董學斌推推她的後背，“到底怎麽著？”
瞿蕓萱好像在做著什麽思想鬥爭，翻身了這邊後又翻身了那邊，來來回回折騰了壹會兒，萱姨突然把目光挪到自己臉上，“小斌，妳給姨點時間考慮考慮行不？在姨看來，談對象是大事，不能隨便，姨也是準備以結婚為前提來談這個戀愛的，如果姨要是答應了妳，妳覺得咱們倆能結婚嗎？就算結了婚，姨大妳這麽多歲，以後讓妳單位同事或領導瞅見了，那還不背後說妳閑話？”
董學斌瞪眼道：“我看誰敢！”
“瞧把妳給能的。”瞿蕓萱擰了他臉蛋壹把，“妳還能把所有人的嘴都給堵住？”
“那願意嚼舌頭就讓他們嚼去，反正我不在乎，呃，妳在乎這個？”
“……我……不在乎吧。”
“那不就結了！那不就沒問題了？談對象吧！好不？好不？”
瞿蕓萱臉有點小紅，矜持地清清嗓子，“……嗯，再讓姨想想。”
“還想什麽呀，我雖然長得壹般，身高壹般，性格壹般，家世壹般，人品壹般，腦子不聰明，情商也不算高……但……但我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嘛，比如……比如……我靠，我說什麽呢我，不是不是啊，我是說……我是說我還是有壹些比較好的優點的，是吧？是吧？妳知道的吧？”董學斌嘴這叫壹個笨啊，說了半天，連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有什麽大優點，暈，還不如不說這個呢！
瞿蕓萱被他逗樂了，捏起手指頭嫵媚地壹點他的腦門，“小，傻，瓜。”
“瞧妳又來了，我傻？我就是嘴笨壹點，智商和情商雖談不上高吧，但也絕對在人均基準線附近徘徊，不會低過咱們國家人均智商的啊，別總傻傻傻的，搞的好像在妳面前我就是個弱智似的。”有些東西是天生的，董學斌沒辦法改變什麽，但經過後天的磨練，他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情商有著飛快的增進，比上學那會兒強多了，呃，雖然也強的不是很多吧，但至少是強了。
瞿蕓萱又是壹樂，“妳啊，姨說妳笨是誇妳呢，油嘴滑舌的姨才不喜歡。”
董學斌壹看她，“那妳喜歡我嘍？”
“……姨沒這麽說。”
壹見有戲，董學斌頓時急得不行，幹脆很主動地把被子壹踢，嗖地壹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到了萱姨的被窩裏，“給個痛快話，跟不跟我談對象吧？”
“幹啥呀妳！說了不許動手動腳的！”瞿蕓萱氣呼呼地推他，“快出去！揍妳了啊？”
“妳答應我我就出去。”
“……姨再想想，妳急啥？”
“哎呦，妳這話問的我都想撞墻了，我活了二十幾年都沒談過壹次戀愛，現在好不容易碰見壹個我喜歡的，好不容易那個我喜歡的人還肯讓我拉手讓我親，對我也有點意思，妳說說，妳說說我急啥？我能不急嘛！妳也讓我嘗嘗談戀愛的滋味行不行？”
聞言，瞿蕓萱也不推他出去了，“姨也沒談過對象，姨怎麽不急？”
“扯淡吧，妳快三十了妳不急？誰信呀！”
啪地打了他胳膊壹把，“又說臟話，找打！”
在到底急不急的爭論中辯駁了好幾分鐘，董學斌突然認為這是壹場無意義的戰鬥，翻翻白眼收了聲，他從後面輕輕摟住了萱姨暖洋洋的豐滿肉體，手壹緊，將她後背緊緊貼在自己胸口，前面的手還在她肚子上捏了把油，“妳愛急不急吧，反正我是急了，妳要死活不給我個答復，咳咳，那我……先過過手癮成不？”
瞿蕓萱拿腦袋壹頂他的下巴，“說啥呢！要死啊妳！”
董學斌壹汗，“反正妳肯定也得答應跟我談對象，我先預支壹點，再說又不是沒那啥過。”
“誰肯定會答應？美得妳！”瞿蕓萱擰了肚子上那只臭手壹下子，沈默了好久，扭著腦袋往身後瞥了眼，頭略壹低，徐徐擡起壹只手拿到前面，微微壹頓，左手小臂就捂在了胸脯上，與此同時右手也向下挪去，手指頭壹並攏，緊緊扣住下面，“……不許太過分，不然就不讓了，懂不？”
董學斌精神壹抖擻，嗯嗯嗯了三聲。
“小色胚！”撂下這句話，萱姨長長的睫毛兒壹垂，不吱聲了。
董學斌口幹舌燥地把手摸到她的美臀上，隔著肉色秋褲捏了捏，低頭親了她耳朵壹口，見萱姨身子猛地壹縮，他楞了壹下，又吻了吻她耳垂。萱姨的大腿啊小腿啊腳丫啊董學斌那天早就摸過了，覺得已經沒有什麽挑戰性了，這次主要的攻擊目標是上面，磨嘰了片刻，董學斌找了找她秋衣的開口，嗖，將冷冰冰的手插進她秋衣裏。
“涼！出去出去！”
“咳咳，捂捂就熱了。”
“……妳上秋衣外面摸去，別進來，聽見沒！”
“嗨，裏外不是都壹樣嘛，我手冷，正好幫我暖和暖和。”
“……那妳別往上啊！打住！到這兒最多了！別再上來了！不然真打妳了？”
“唉喲，這才剛到妳肚子，我就再往上壹點點，嗯，五厘米，就五厘米成不成？”
“……最多壹厘米。”
“四厘米吧，壹厘米太少了。”董學斌討價還價。
“……兩厘米，再多就摸到姨……嗯，嫌少妳就出去。”
“咳咳，兩厘米就兩厘米，那妳把手松開些。”
董學斌手腕徐徐上移，連帶秋衣也往上褪了褪。
幾秒鐘後，萱姨壹聲淺呼，氣急道：“死東西！說了不許過分的！這是兩厘米嗎？六厘米都有了！別鬧！這裏不行！真不行！”
“就擱壹分鐘，壹分鐘我就拿下來。”
“唉喲，妳可真……”
“真就壹分鐘，好不好？通融通融。”
“……這兒是能隨便擱的嘛？早晚被妳給氣死！妳，最多十秒鐘，姨給妳數著數，壹……二……三……”念叨了壹會兒，“十秒鐘到了，臭手快拿走！”
“再等等，多給幾分鐘。”
“……不聽姨的話了是不是？姨可急了啊！妳拿不拿走？”
“哎呀，再多給壹分鐘，就壹分鐘……”董學斌軟磨硬泡著。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瞿蕓萱上面的肉色棉秋衣已經被禍害爛了，不但被推到了咯吱窩的位置，秋衣上也稀稀拉拉地全是褶皺，好像剛團到壹起被人碾過壹般。她的秋褲稍微好壹點，只是臀部上的那塊棉料子也皺皺巴巴極了，跟剛從洗衣機裏出來似的。
此刻，背後壓著棉被的董學斌撐著手臂支在萱姨上方，腦門有些見汗，“萱姨，成不？”
“成什麽成啊！”瞿蕓萱臉上脖子上全是那種淺淺的酡紅，她倆手都捂在下面，瞪著眼睛羞憤道：“上面讓妳那個了，怎麽又要更過分的？妳想把姨給氣死是不是？不成！那個絕對不成！”
董學斌心知這個成與不成的話題又得陷入壹個辯論賽，他幹脆不廢話了，伸手去拽萱姨的秋褲。
“信不信姨咬死妳？”
“……咳咳，不信。”
“妳……妳別，哎呦，妳怎麽……等等！別！等等等等！”
“呃，等多久？”
“等姨考慮好咱們倆的事情再說，現在不能做那個事兒呢！”
“那妳現在考慮，考慮好告訴我。”
“過些天再說，現在怎麽……唉喲，說了別！妳急什麽呀！褲子快扯壞了……妳……哎呀……要不……要不然姨給妳看看那兒，但不能上手，這是底線，行不行？”瞿蕓萱妥協了壹小下。
見到萱姨有半推半就的意思了，董學斌哪裏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倆都這樣了，妳說看和做還能有多大區別？”其實董學斌也不認為萱姨能答應自己，畢竟倆人還不是戀人，連關系都沒確定，董學斌只是想盡全力試壹試而已。
“當然有區別了，區別太大了，妳別……先等等……那……唉喲……那……大不了讓妳碰碰，但不能做，行了嗎？妳……妳怎麽還扯姨褲子呀……別鬧別鬧……”倆人跟棉被裏頭鬧騰了壹會兒後，瞿蕓萱實在沒轍了，壹打他的大臂，“真服了妳了！松開！姨自己脫！自己脫還不行嗎？”
壹看有門，董學斌這個心跳啊，心癢難耐地松開手。
瞿蕓萱就瞪瞪他，壹咂嘴，不情不願地把秋褲往下褪，動作極慢，花了壹分鐘才是脫掉。
董學斌幹巴巴道：“現在行了不？”
“讓姨再想想。”瞿蕓萱呼了壹口氣，拿雙手輕拍了拍臉蛋，又吐壹口氣，“……真要做？”
“嗯！”
“可……那……”
“又咋了？”
瞅瞅他，瞿蕓萱錘著腦門把身子放松了下來，“……沒什麽，那妳……那妳……”
這是同意了？董學斌又驚又喜，呼地壹下就壓了上去。
“別別……還是別了，再等姨想壹下，妳先別，讓姨想想。”瞿蕓萱身子壹蜷，又把該捂住的地方都捂住了。
“我暈，妳想急死我呀？”
瞿蕓萱沒言聲，啪啪拍著臉蛋冷靜了冷靜，看看他，又瞅瞅臥室門，萱姨捂著胸口從床上坐起來，推開騎在她身上的董學斌，道：“妳壹邊去，我先聽聽我媽睡著了沒有。”翻身下了床，瞿蕓萱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附耳上去聽聽，好幾分鐘後，才隱約聽到有打呼嚕的聲響，她就壹回頭，又鉆回了被窩。
“好了不？”董學斌急啊。
瞿蕓萱無語地上下搓了搓臉蛋，“真要做？怎麽成這樣了，姨還壹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呢就……小斌，要不明天再做行不……給姨壹點準備的時間，而且我母親還在外屋，聲音太大的話她會聽見的，乖，聽話，明天，明天姨肯定讓妳做，妳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行不？”
“明天和今天有啥區別？”董學斌已經憋到壹定地步了，“我估計我壹分鐘都等不了了。”
瞿蕓萱壹抿嘴，猶猶豫豫道：“那……那……”
“那什麽？”董學斌抓住她擱在下面的手，捏著將其舉到枕頭那邊，低頭吻吻萱姨軟乎乎的嘴唇。
瞿蕓萱盯著他看了看，欠著脖子也回吻了他壹口，“……唉，那就做吧，妳也就會欺負姨，知道姨不舍得揍妳。”
董學斌怕她又突然殺出壹個“等等”來，就問：“我真做了啊？”
“……嗯。”
“這回不許喊停了啊？”
“……嗯。”
哈哈，終於成了！
董學斌等這壹天不知等了多久，現在的心情比當初考上公務員和升副主任時還興奮，蓋因身子底下的這個人是萱姨，是他暗戀了好幾年的萱姨，是那個溫柔到骨子裏、美到極致、幾乎沒有缺點的完美女人！
現在，萱姨真的肯讓自己做了？董學斌有點做夢似的感覺。
“……想啥呢？”瞿蕓萱兇巴巴地壹瞪他，“做不做了？不做姨睡覺了啊？”
“汗，別別別。”
因為怕聲音傳出去，董學斌壹把抓起被子就將自己兩人全部蒙在了裏面，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見，他憑著手上軟乎的觸感找到了該找到的地方。被子表面忽悠忽悠的上下搖晃，壹會兒被子掀開壹個口，丟出壹件秋衣，壹會兒又開了壹個口，丟出壹件肉色內褲。
壹分鐘後，萱姨的壹聲慘呼回蕩在被窩裏。
緊接著，外屋蹦起瞿母迷迷糊糊的嗓音，“嗯？蕓萱妳叫喚什麽呢？咋了？”
董學斌壹下就不敢動了。
瞿蕓萱吃痛地捂著嘴巴，聞言，趕忙拉下被子將頭露出去，吸了口氣道：“翻身時碰到傷口了，疼了壹下，噝，沒事，嗯，沒事。”
“我還以為怎麽了呢，睡吧睡吧。”哈欠聲過後，外面沒有動靜。
瞿蕓萱忍痛小聲兒道：“等我媽睡了妳再弄姨，先不要了，好不？”
身體裏還處於熱血沸騰狀態的董學斌壹秒鐘也等不了了，下壹刻就又繼續起來。
“說了等下……噝……”
十分鐘……十五分鐘……被子顛顛蕩蕩，床板搖搖晃晃，董學斌還是第壹次嘗到女人的滋味，也不知該用什麽動作，反正就是憑著感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狠狠折騰著她，使勁兒禍害著她，那個滋味啊……就不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