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芳心暗動
盛世王朝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18-12-4 12:21
洛研壹走,孤男寡女的環境,面對著許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兒反而不害怕,只是楞了楞後吐著小舌頭有些俏皮的說:“老祖宗,我們明明是來救妹妹的,這會人家卻提什麽海鮮燒烤之類的,這樣感覺很對不起妹妹。”
或許是孤男寡女的環境已經習慣了,只要沒別人在的話洛研反而感覺自在許多,哪怕許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但她顯然更適應這種單獨相對的時刻。
“人總要吃飯的嘛,難道妳啃罐頭就對得起她了?還不妳什麽都別吃,看看小曼兒會不會感動得痛哭流啼!”許平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可兒,不管是何逆境都必須讓自己有壹顆平靜的心去面對,有時候想多了是庸人自擾。逃出京城以後妳是別人的眼裏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會猜妳被叛逆抓去了。可現在妳還不是好好的在這,有時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妳在這啃饅頭和吃大餐對於妳妹妹而言並沒有什麽影響,如果妳覺得自己不對的話,等把曼兒救出來對她好點就行了。”
前言不搭後語的,壹點語言邏輯都沒有,朱可兒聽得有些暈暈的,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本能的產生壹種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覺。
“可兒作為壹個姐姐,現在也可以做壹些事幫到妹妹哦。”許平眼見她被自己侃暈了,立刻趁熱打鐵的誘惑著,事實上剛才那些話許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麽教育意義,純粹就是亂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該怎麽辦?”朱可兒壹聽頓時是眼前壹亮,許平說過她可以幫得上忙,這在之前可以說是她最大的動力了,因為她也受夠了總是呆在屋子裏等消息的那種度日如年。
雖然朱可兒明白自己沒什麽能力,武不能行陰謀詭計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話也是壹種痛苦的煎熬。
“妳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親壹下眼前這個可親可敬的老祖宗。”見魚兒上勾了,許平立刻嘿嘿壹笑,恬不知恥的說:“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兒現在可以讓老祖宗開心開心,老祖宗心情壹好救起曼兒就更賣力了,最好的話是把曼兒變小姨子,救親戚的話老祖宗肯定會賣了這條老命,妳說對不對啊。”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簡直是在威脅不獻身就不出力壹樣,恬不知恥的地痞口吻聽起來無比的欠揍,饒是朱可兒這段時間適應了許平的嬉皮笑臉也有點受不了。
“妳個壞蛋,妳個色狼!”朱可兒壹聽小臉通紅,咬著下唇白了許平壹眼:“早知道您沒安好心了,妳這個大變態,對著自己的子孫後代還那麽好色。”
“誰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麽?”許平臉壹板,壹副很正經的口吻說:“老祖宗對妳們好絕不只因為妳們長得漂亮咪咪大,事實上老祖宗壹直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妳看我對妳媽,妳研姨還不是壹視同仁,在我心裏妳們都是壹樣的自然不能厚此薄彼,總不能和妳娘勾搭成奸以後還要在妳面前當翩翩君子,那也太虛偽了。”
“您個為老不尊的混蛋,別總說這些了。”朱可兒頓時羞窘,她現在最羞於提起的就是媽媽和許平之間的事。明明媽媽是有夫之婦,眼前這個臭男人又身份特殊,這奸情不倫得人盡可唾,為什麽眼前這家夥能無恥到說得那麽肆無忌憚。
“是啊是啊,妳這麽誇我我很榮幸。”許平不以為意的笑著,突然壹副傷心的模樣搖頭嘆息道:“不過可兒壹向是溫柔的女孩子,怎麽語氣突然這樣兇狠,這樣很容易把朕嚇出毛病的。哎呀,頭有點暈了,啊啊,頭壹暈混身都動不了了,我們趕緊返航,快送我去醫院搶救啊。”
許平故作痛苦的捂著頭,朱可兒在旁漲紅著小臉,嘟著嘴說:“您就繼續裝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話才有鬼了。真是的,明明歲數那麽大了卻要占別人的便宜,老祖宗您這是典型的為老不尊,您,您說什麽羞人的話。”
“好好,那不說那些色色的話了。”許平瞬間恢復了笑臉,饒有深意的看著她,滿是誘惑的說:“那我們就正經壹點,不知道我親愛的可兒公主想不想吃海鮮大餐,想不想讓老祖宗肚子飽飽的有力氣趕緊去救回妹妹,要是我餓出個好歹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羅網了。”
“妳煩死人了……”朱可兒紅著小臉,小心翼翼的看了船艙的方向後細若無聲的說:“妳閉上眼睛!”
許平知道她的難為情,也享受著小蘿莉害羞的情愫中蘊涵的甜蜜,所以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笑咪咪的彎下了腰。朱可兒左右壹看,緊張得和做賊似的,猶豫了壹下還是猛的墊高了腳尖在許平的臉上親了壹下。
如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微,帶著少女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經親了但許平還是不滿足,繼續調戲道:“小可兒,咱們朝夕相處了那麽久,難道妳不知道老祖宗是個不要臉的人麽!”
話完許平嘿嘿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朱可兒瞬間就明白了不要臉的含義了,羞怯的瞪了許平壹眼後開始扭捏起來。或許她習慣了被許平強吻的滋味,想讓她主動起來不是什麽容易的事,可偏偏許平現在把雙手背到了腰上,就是要她主動的獻上櫻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嘗。
赤裸裸的調戲態度,許平就這樣站著不動和她比耐心,打定了主意決定不會主動,擺明了絕對不會主動強吻她。這副無賴樣讓朱可兒又氣又羞,或許是怕再拖下去的話洛研就會出來,終於是鼓起了勇氣閉上了眼睛,墊了墊小腳Y慢慢的迎了上來。
許平彎著腰,她個子比較嬌小這樣才夠得著,朱可兒紅著臉慢慢的獻上紅潤粉嫩的櫻桃小口吻上了許平的嘴唇。接觸的壹剎那仿佛有電壹般,或許是因為第壹次主動所以有點緊張,朱可兒頓時嬌軀壹顫,吻畢害怕的就想往後縮。
不過許平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雖然雙手依舊負於背後,但還是用靈活的舌頭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在朱可兒促不及防的情況下含住了柔軟的丁香小舌輕輕的吸吮起來,輕佻而又熱烈的舔拭著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兒頓時嗚了壹聲,本能告訴她應該往後退結束這羞人的時刻,但不知道為什麽雙腿卻和灌了鉛壹樣走不了半步。小嘴仿佛是被什麽力量控制著壹樣挪不開半分,當那粗糙而又猥瑣的舌頭鉆進芬沁香口時,朱可兒已經感覺是腦子壹暈,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擊潰了。
眼睛悄悄的睜開了壹條縫,卻因為眼眸裏衍生水霧視線壹片模糊,這種朦朧的感覺更是讓人心醉不已,因為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身影變得朦朧而又偉岸。
朱可兒顫抖著嚶嚀了壹聲,當那舌頭粗魯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時骨頭已經有些發麻了,鬼使神差壹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著控制住了想推開許平的沖動,柔軟的小舌頭輕顫的壹動,青澀而又木訥的回應著這粗魯的侵占,同時眼眸亦是輕輕的閉上了。
夕陽之下,金光璀璨中沒有擁抱的吻是如此的溫柔,舌頭開始在空中互相糾纏著,戀戀不舍的吸吮著對方的味道,陶醉於這美妙而又夢幻的滋味之中。這個纏綿至極的吻讓人感覺心頭都發酥了,有壹種甜蜜的感覺讓少女的心無可控制的淪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沈淪在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頭撩撥只有隱隱的情欲在蠢蠢欲動,但更讓豆蔻年華的她動心的是這種吻帶來的甜蜜滋味,這種沈溺於浪漫愛情中的砰然心動。大海,夕陽,壹個俊美而又讓自己無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試問有哪個女孩子能靜下心來,少女情懷總是詩,在恰當的時間做最恰當的事,那小鹿亂撞的心門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為妳打開。
纏綿無比的吻,對於朱可兒而言這個吻帶來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起初吻時的被動和滿心的緊張,這樣甜蜜的滋味於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願又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初吻。
這個吻溫柔,熱情,而又無比的纏綿,這種滋味讓朱可兒小小的腦袋承受不了。
嬌小的身體亦在緊張的僵硬中瑟瑟顫抖,竟然在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腦子暈暈的,腿壹軟竟然控制不住的坐了下去。名字是比較粗俗的“鴨子坐”,但這個坐姿確讓人覺得最是嫵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獨特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雙腿並攏著往外彎曲,這樣的坐姿實在太可愛了,尤其朱可兒低著頭不敢讓許平看見她臉上陶醉的紅潤。壹只小手撐在甲板上才不至於跌倒,而另壹只手則是嚴實的捂住了小嘴,嬌小的身體和胸前的碩大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著,這樣的壹幕看得許平口幹舌燥,特別想壹路發展下去直接在這天與海的交界處與她完成人生的第壹次。
於許平的角度而言,居高臨下看著她如此誘人的壹幕,雙乳上下起伏間可見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乳肉,這讓剛被撩起的欲望有更加澎湃的趨勢。
“老祖宗,腿,腿好軟,站不起來。”喘息了壹陣,朱可兒才懶媚的輕吟壹聲,似是撒嬌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讓人骨頭都為之酥掉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老命啊,在獸血沸騰幾乎要瘋掉的那壹刻,許平做出了最慘烈的決定。那就是猛的縱身往後壹躍,怒吼了壹聲紮入了沒有了陽光的照射變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涼來控制住自己滿身上下熊熊的欲火。
“呀,老祖宗!”朱可兒頓時驚呼出聲,眼見浪花濺起沒了許平的身影,她瞬間是傻了眼。
這時躲在暗處看了半天大戲的洛研這才走了出來,笑吟吟的說:“可兒,怎麽喊得那麽大聲啊?”
“老,老祖宗他,跳進海裏了。”朱可兒此時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初吻般的甜蜜瞬間當然無存,對於是旱鴨子的她而言無法想象許平現在的處境,深不見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這種瘋狂的舉動在她看來簡直是在尋死。
“喲,我家可兒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為妳跳海徇情了,真是可歌可泣,說感天動地都不為過。”洛研擠眉弄眼的調戲著,眼裏滿是寵溺之色,對於這個自己看到大的小蘿莉倒沒半點的吃醋之心,反倒覺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很是可愛。
剛才兩人接吻的時候她就在偷看了,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身影是那麽的唯美,浪漫而又帶著讓人羨慕的曼妙風姿。洛研並沒有吃醋,心裏唯壹擔心的就是如果陸吟雪知道了這事會怎麽處理,生活在現代社火的她難道願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壹夫麽?
離經叛道,荒唐無稽,這是現代社會不容許出現的不倫之事,可偏偏這種事發生在那個男人身上的話又讓人感覺似乎又合情合理,沒什麽突懊之處。
“研姨您就別胡說了……”朱可兒這時心裏壹急,顧不得被調戲的害羞,語調裏幾乎帶著哭腔,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您怎麽就壹點都不擔心啊,雖然還沒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麽?”
“妳怎麽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過話壹出口自己都後悔了,雖然這段時間沒怎麽和許平當著她的面親熱,但眉來眼去是經常的事。朱可兒壹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而且她還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心裏存疑了。
不過朱可兒壹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讓她更是驚訝:“我都知道了,不只是您還有娘但甘願委身於老祖宗,甚至妳們還姐妹同床過……”
話壹出口,朱可兒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大膽,猛的打住後壹臉的嬌羞之色,壹時間有些慌張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又是酸酸的。這種感覺分外的微妙,就像是小孩子發現自己的父母做了壞事壹樣,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也沒有勇氣去指責。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窗戶紙捅破以後壹時有些尷尬,因為長久以來的關系已經改變了。洛研突然撲哧的壹笑後彎下腰來,朝她曖昧的壹笑說:“我們可兒長大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看來以後得被妳占便宜叫壹聲姐姐咯,哎,輩分亂了。”
“研姨,哪有啊,您別亂說了。”朱可兒這時慌了,不過想起跳海的許平還是關心則亂,不知道為什麽她並不願意去做出解釋,立刻楚楚可憐的說:“研姨,您快想想辦法吧,老祖宗都沈到海裏那麽久了還不起來。”
“這有什麽的,老祖宗泡妞壹向很有誠意,為妳跳個海多正常啊。”洛研被晚輩揭穿那慌淫的關系壹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定了定神後繼續調笑朱可兒說:“妳不是要吃海鮮燒烤麽,老祖宗自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不過是下海壹趟而已算什麽,為了我們這麽可愛又誘人的小可兒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拼命的,什麽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都是小兒科了。”
“您胡說什麽呀!”朱可兒頓時大羞出聲,嗲嗲的嬌嗔壹句,少女懷春般的撒嬌意味把聲線拖得長長的十分的膩人。
“還胡說,妳當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說話的時候雖是滿面的調戲輕薄,不過心裏卻湧起了壹陣羨慕:“剛才妳和老祖宗親得妳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後沒有輕薄之舉,卻又吻得那麽帶勁,要說妳們是第壹次親嘴妳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信。”
“呀……”剛才那壹幕被洛研盡收眼底,朱可兒羞的叫了壹聲,隨即低下頭來不敢面對洛研。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憐愛,洛研忍不住將驚慌的她抱到了懷裏,輕撫著那副剝了皮雞蛋般的粉嫩肌膚,柔聲說:“可兒哪用擔心什麽,自古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雖然老祖宗的身份太過骸人聽聞。可說到底他並非俗世中人,妳想想,妳娘還有研姨都心甘情願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這樣難道還證明不了他傲絕人寰的魅力麽?”
“可,就是,就是太荒唐了,我們又不是活在古代。”朱可兒被這壹抱微微的放松壹下,在禮數和世俗束縛下的不安與忐忑控制不住的暴發著,羞怯怯的聲線低低的,但也曝露出了她小小的心思和壹直不願意解釋的原因。
“荒唐麽,也是,每每想起都覺得離經叛道無比惶恐,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世俗的眼光。”洛研低聲的呢喃著,可卻是把朱可兒抱得更緊,聲線裏壹點仿徨都沒有:“可兒不是最希望未來夫君非是常人,不必知書達禮但卻必須有英雄氣概麽,當年妳可是和我說過希望未來的夫婿如是老祖宗壹般的天兵下凡,是那種不可壹世的蓋世英雄。想來妳細讀野史雜聞,也該知道老祖宗身邊鶯燕無數,哪壹個不是除姿色傾國之外又有著巾幗不讓須眉之才,若說難聽壹點的話,歷代帝王又有幾個私生活如老祖宗壹樣不檢點。”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兒忍不住撒上了嬌,至於怕什麽她沒說,少女情懷又是叛逆之時,她倒不怕對許平動心的事實,關系再荒唐或許都有辦法接受,只是幼小的心靈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折磨著。
“沒什麽好怕的,可兒就記住壹點,老祖宗再怎麽荒淫無道,他卻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說到這洛研俏面壹紅,亦是壹副心醉神往的模樣陶醉的說:“不管如此的荒淫,他壹輩子都不曾辜負過任何壹個女人,妳母親身為當朝貴妃亦是對他傾慕有加,這絕不是壹時的沖動,明白麽?”
說起母親和這男人的奸情,朱可兒害羞的恩了壹聲,不知道該怎麽評價。
事實上這種困擾洛研也曾經有過,讓她感覺痛苦,仿徨,惶惶不可終人。可現在她的臉上找不出壹絲的迷茫,即使現在的她等於背叛了九五之尊,等於拋棄了屬於洛家的蟒蛇突擊隊,但心裏卻沒有半絲曾經想象中的失落。
壹個女人壹但動了真情做起事來往往的不管不顧的,她知道自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這個男人的強大征服了她,給了她足夠的信心,讓她甚至可以漠視高高在上的皇權,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給骨子裏的信念。
“他現在來到這裏,為的並不是陸家,亦不是所謂的子孫後代。”洛研眼見她目露迷離,又在她耳邊柔聲的說:“他為的是妳的母親不傷心,為的是妳楚楚可憐的哀求有個交代,老祖宗雖然有著冷酷的帝王心術,但他所做的壹切都是發自肺腑的。為了妳,為了妳的母親,他可以千裏迢迢的跑來救曼兒,可兒,這全是因為男女情愛,而非他真的有滿腔的城府。”
說這話的時候洛研臉上帶著滿滿的羨慕,因為這是她的心理話,如果這個男人為的是王圖霸業的,那麽所謂的陸家母女包括小公主姐妹倆的死活就如螻蟻壹樣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無的地步。
話已至此,朱可兒頓時是嬌羞難堪,只是她心有疑惑的是這男女之情是為了誰?如果是為了自己的話,朱可兒按耐不住心裏隱隱的竊喜,就是嬌嗔著不知道幹嘛要高興。
不過說起男女之情的話,應該是和媽媽才對,畢竟她們間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壹念至此朱可兒又感覺心亂如麻,身處皇家性情嫻靜的她壹向是不問世事,但也正因為如此聽得多看得多比誰都早熟,對於母親的不貞她並沒有生氣亦沒有發惱。
傳統的觀念是壹回事,如果按照那古板的思想而言,背叛了父親的話母親就是失德無貞。可問題是這麽多年來她並沒有看到母親露出那麽開心的笑容,她心裏清楚皇家粉飾太平的背後父母之間幾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沒了夫妻之情甚至從她記事起就沒同床共枕過,有時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過身居高位的母親看似光鮮亮麗,但看起來更似是皇家的壹件擺設,壹件屬於父皇的門前擺設而已。
父親的殘酷讓她感覺絕望到幾乎要窒息,而這時許平看似沒必要的以身犯險又讓她覺得心生溫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多得讓她總是分不清到底什麽是對什麽是錯,什麽樣的錯誤和罪惡自己有那個資格去指責。
朱可兒壹時感覺心裏千般滋味,酸甜苦辣壹起湧上心頭,似乎壹下成長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母親的無奈和對她們那如海般潤物細無聲的母愛。
洛研靜靜的抱著她坐下來,壹起看著平靜的海平面,輕聲說:“可兒不要多想了,壹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曼兒救回來,對於妳媽媽而言妳們才是她的壹切。”
“恩!”朱可兒溫柔的倚在洛研的懷裏,這個溫暖的懷抱給她的感覺就如同媽媽抱著壹樣。
這時,壹直平靜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了壹陣巨大的波浪,兩女都被嚇了壹跳,洛研本能的抱著朱可兒往後退,死死的盯著不平靜的海面。此時海面上波濤洶湧,似乎是有什麽巨物在作祟壹樣,海面上翻起了浪花和泡沫看起來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騰越厲害,如是沸騰的開水壹樣,又伴隨著嘩嘩的巨響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別嚇嚇我……”朱可兒壹開始還以為是許平裝神弄鬼,可嬌嗔的話說到壹半時卻是傻了眼,瞠目結舌滿面的不敢相信。
因為這時漆黑的海水裏轟的壹聲,幾條足有兩米長的觸手冒出了海面翻騰著,壹只巨大的烏賊似乎是在躲避什麽兇物的追殺,掙紮半晌後猛的潛入水底消失不見。兩人都目瞪口呆間壹個人頭慢慢的浮了上來,許平擦了壹把臉上的水珠,得意洋洋的笑著:“本想結果了這貨來個碳燒全烏賊的,不過想想壹只魷魚須該夠吃了,多了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兩人都是傻了眼,心裏暗道這什麽級別的妖怪啊,竟然連那麽大的烏賊都差點命喪在他手下。
如果說是在陸面上的話,說許平徒手把壹只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會有半分懷疑,可問題這可是在海裏啊。身為靈長類動物的海裏的生物根本沒法比,再強壯的生靈到了海裏都會失去所有的優勢,這於生物學上而言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對象是那麽龐大的壹只烏賊,從露出海面的壹瞬間判斷最少身長十米,卻被許平硬生聲的弄下了壹條觸手只能倉皇逃命,這無疑是在說明許平是更加強大的全棲類生物,完全無視了這些自然界中不可違抗的法則。
許平浮在海面上朝洛研要了壹把軍刀,將抗在肩膀上直徑足有二十厘米的魷魚須收拾完切了片往船上丟,笑咪咪的說:“妳們倆等著,今天的晚飯我發揮壹下好男人的風格壹手全包,這主菜有了,我還得去找點配菜才行,既然說了是海鮮大餐就不能光吃魷魚。”
“老祖宗,這夠吃了,而且船裏還有罐頭呢。”朱可兒關切的說著,想起剛才那只可怕的大烏賊,她就擔心許平的安全不願意許平為了她壹時的口舌之快去冒險。
“是夠吃的。”洛研無語的看著那壹堆新鮮的魷魚須切片,目測最少三四十斤重。
洛研心想老妖怪潛水這麽壹會原來是追這大魷魚去了,如果這時候朱可兒說想吃魚翅的話,不知道附近哪條鯊魚會倒黴。想想壹條十米長的大烏賊在深海裏被壹個徒手的人類追得四處逃命,最後還是因為人類覺得沒興趣了才放它壹條生路,洛研瞬間就感覺毛骨悚然。
“沒事,那大魷魚難解決,其他的食材比較好找。”許平將軍刺咬在牙間,看了看滿面關切的朱可兒後笑呵呵的說:“可兒妳乖乖的等著吧,今天老祖宗給妳來壹頓最正宗的海鮮燒烤,就算妳在宮裏也不壹定能吃到這樣又新鮮又純野生的海鮮大餐。”
許平的話讓朱可兒芳心壹陣陣的發甜,或許對於女孩子而言看到壹個男人如此付出都會動容,那種幸福的滋味恐怕是任何年紀的女人都無法抵抗的,出於心裏莫名的信任她也咽回了想繼續勸說的話。
洛研在旁看得滿面曖昧,心裏有些嫉妒也有些吃醋,壹向嚴謹的她難免有頑皮的想法。那就是等壹切都過去的時候,她也要這樣和許平撒嬌,要這個男人跳進海裏用行動來討自己的歡心,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該怎麽撒嬌著提出這個要求。
許平在水裏來回潛了幾趟,不借助任何的潛水設備就撈了個盆滿缽滿,別說什麽海參鮑魚之類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許平洛研看了都叫不上名字的海鮮和海魚。如此之豐盛朱可兒忍不住歡呼了壹聲,看向許平的眼光裏多了幾絲柔和的情愫,竟然是紅著臉給許平遞上了壹條毛巾。
“我家可兒以後肯定是個小賢妻。”許平嘿嘿的笑著,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隨手壹地,轉頭又忙活著準備生火起爐了。
這個男人的身體雖然白皙如玉,但那健壯的陽剛和肌肉的線條十分的明顯,在水珠的覆蓋下更呈現出壹種無比直接的視覺沖擊,俊美中沒半分的陰柔,邪氣十足的笑意中卻充滿了讓人難以自持的霸道。朱可兒看得有些癡了,隱隱讀懂了那份屬於男人的性感,洛研就更加不堪了,面色潮紅間竟然是嬌軀壹顫,銀牙壹咬忍耐著身體的燥熱,雙腿不安的交織間那敏感的地帶隱隱的潮濕。
“我來幫您!”洛研是個十分懂禮數的女人,眼見許平親手忙活著,雖然也想享受那份溫存,不過最後還是不敢心安理得的讓眼前這個男人來伺候她。
剛才的想法如過眼雲煙般的美好,洛研心裏期待但也不會強求,因為這時許平親自動手收拾著這些海鮮時她已經有些受寵若驚了,心裏瞬間清楚自己對這個男人除了情愫之外其實還有虔誠的崇拜。
“都坐著別動,放心吧,難不成是怕朕烤壹塊黑碳給妳們吃。”許平這邊已經把竹碳點著了,好在船裏各種各樣的調料都有準備,現在已經開始對食物進行腌制。
“對哦,老祖宗您會做飯麽?”朱可兒立刻保持壹個懷疑的態度,因為皇家之人過的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日子,說難聽點都是生活白癡的類型。
生在皇家乖巧如她都不曾下過廚,更何況是位高權重壹生充滿了傳奇的老妖怪,風花雪月的野聞那麽多身邊從不缺女人。那年帶講究的是男尊女卑,男人下廚被視為是壹件可笑的事,連帶著他的女人都會被嘲笑沒有婦德,那種極端的苛刻可不是現代人所能理解的。
“可兒別瞎說了,妳不是壹直看史書麽,怎麽還問這麽傻的問題啊?”洛研倒是在旁邊覺得好笑,按朱可兒的思維而言,皇家的人都是十級的生活殘廢。雖然現代社會好壹些,不至於說傻到連雞鴨都分不清楚,但終究還是不食人間煙火過著衣來伸手的生活。
朱可兒微微的壹楞,隨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瞬間想起這種開朝皇帝和她們彰顯萌著祖蔭的富貴子孫不同,老祖宗怎麽說都是馬上皇帝,這做飯下廚的事自然難不倒他。和平年代的帝王和馬上帝王的差別是巨大的,除了帝王心術之外還有的就是生活的習性,不過亂世中的皇帝往往有更接近於普通人的生活習慣。
更何況燒烤,火鍋這倆類最早是在軍隊中發揚光大的,那時候行軍條件艱苦物資有限,用最快的辦法烹飪食物是無奈的選擇,所以火鍋和燒烤這兩種方式在軍隊中最受推崇了,而另壹個被不斷研究的文化則是對於食物的保存。
雖然多年沒動手了,不過許平的動作依舊幹凈利落,生爐起火之後立刻把新鮮得幾乎要跳的海鮮架在爐子上烤了起來,現成的調料壹灑,沒壹會那香味就伴隨著劈裏啪啦的聲音散發出來,這香味讓啃了壹路罐頭餅幹的二人壹時忍不住是食指大動。
東西上桌壹開始她們還有些扭捏,不過在許平的調戲之下也慢慢放開了,壹起品嘗著這新鮮到讓人難以想象的美味,雖然是最簡單的做法卻最能彰顯出食物的鮮美和那得天獨厚的原滋原味,在這海浪的搖曳中不需要任何煩瑣花俏的技術,這樣直接的烤熟就能讓人品嘗到大海的恩賜。
朱可兒和洛研吃著東西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的看向許平,或許對於她們來說食物本身並沒有美味到讓人食指大動的程度,可經過這個男人的手以後卻被賦予了壹種難以言明的魔力。
酒足飯飽之後,洛研開始收拾東西,所謂的收拾不過是把東西卷壹卷往海裏壹丟而已,家務能力方面她明顯不會是個賢妻良母。朱可兒還體貼的想上前幫忙,不過沒幹過家務活的她顯得笨手笨腳的,拿著東西自己還能摔壹個跟頭著實讓在壹旁抽著飯後煙的許平笑得合不攏嘴。
朱可兒嬌媚的白了壹眼,捂著摔疼的小屁股坐在壹邊,哀怨的嘟著小嘴狠狠的朝許平伸了壹下舌頭,臉壹紅又下意識的摸了摸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模樣嬌俏而又可愛讓人是忍俊不禁。
填飽了五臟廟也該繼續前進了,洛研恭謹的站在壹旁等著許平的指示,說真的這樣壹個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尤物站在身邊,許平真想給她下達壹個去床上等我的命令,在這海浪的顛簸中盡情的享受她的熱情如火,和那健美性感的身體在自己身上扭動時的妖嬈,想必伴隨著浪潮搖曳的節奏讓她當壹個勇敢的女騎士肯定妙不可言。
哎,以後有的是機會,當天下太平以後壹定要帶著她們四處遊山玩水,來壹個白日荒淫的全世界旅遊,在壹艘遊艇上享受著陽光和大海,舉行壹個徹底釋放獸性的無遮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