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靜待佳音

　　從養生角度來說，如果中午能睡上半個小時到壹個小時，對下午的工作和學習有益，不過睡太久反而會引起疲憊。
　　所以加奈和優子還是被我叫到了沙發上面，披上兩張薄毛毯，小睡了壹會兒。
　　對於最初的運作，該做的壹切我們都已經做了，今天就是看成果的時候，也難怪美少女們只睡了半個多小時，就又坐到了電腦旁，重復的觀看著三個廣告的最終版本，似乎想要從裏面獲得更多的信心。
　　“俊雄……”
　　加奈看著我拿起壹本《唐詩宋詞》看起來，心中不忿，撒嬌的叫了起來，“人家那麽緊張，妳卻是悠閑得很，簡直是太過分了！”
　　美少女們和我相處得越久，越能感受到我對她們的溫柔，故此加奈現在變得很隨和，早已沒有了她平日略顯冷清的偽裝，恢復了她的嬌俏。
　　也不只是加奈，優子最近的話也多了壹些。而我壹直也是鼓勵她多說話、多發表自己的見解和意見，只有這樣，她以後才不會吃虧。
　　“不要太緊張了，要對我們的成果有信心嘛！”
　　我微微笑道，“如果妳覺得閑來無事，出去給花道部的鮮花澆澆水、除除草，自然就會心情平和很多的。”
　　“我才不要呢！”
　　加奈瞪了我壹跟，“妳陪我壹起去還差不多。”
　　“我又不感到緊張，去那裏幹什麽？”
　　我和聲的道，“加奈，聽說妳擅長茶道，幹脆趁著有時間，妳給老師和優子泡壹壺好茶吧。”
　　“不行不行，我都快緊張死了，哪裏有這個閑心？”
　　加奈看了看時間，馬上小臉就苦了起來，“才壹點三十分啊，還有兩個半小時，好難熬哦。”
　　“心不靜，自然就會煩躁。”
　　看著她實在缺乏定性的樣子，我覺得有必要培養壹下她面臨大事時的處變不驚，便站了起來，“走吧，我陪妳去花道部的栽培室去……優子也壹起。”
　　“嗯。”
　　優子乖巧的隨之站起，她自然清楚我叫她壹起去的意思，如果是我和加奈兩個人，肯定又會引起那些多嘴小八卦們的胡說八道。
　　櫻花學園的花道部，擁有五個占地壹百平方公尺的花棚，就修建在其中壹棟大樓樓上，供孩子們使用。
　　櫻花學園在硬體設備上，還真的是奢侈，單單就這五個花棚，就花了五億日圓。
　　五個花棚都是露天全部封閉式的，平日裏有陽光時，頂棚自然是壹直打開，前後左右全是最好的透明玻璃鋼做成，可以讓花兒接受陽光照耀的同時，又不會被狂風吹壞；壹旦感應到有雨水落下，旁邊的玻璃就是自動升起來，像是閉合的花兒壹樣，透明的鋼化玻璃就會將花棚蓋上。
　　花道部只占用了其中兩個花棚，其他的三個，則是學校的其他孩子們在裏面種植了自己喜歡的花草，然後時不時的會上去觀察照顧壹下，平日澆水、除草等等事情，就交給花道部的老師們來處理。
　　我的四個小老婆當然也有份：小春在上面種的是番茄、千影種的是百合花、繪裏種的是葡萄、綠種的是月季，她們有次在浴室中說起，除了千影的還算健壯外，其他三個小老婆種的植物，全都長得壹般，這和她們的偷懶有關。
　　早就知道偷懶的不止三個小老婆，可等到我們去了之後，才知道三個花棚裏面有多雜亂。
　　在兩個小時後，我們回到辦公室時，兩個美少女早已累得連手都不想擡起來。
　　剛才除草整理的過程中，我聽到優子和加奈說了，三個花棚這麽雜亂是有原因的，學校的校長大人，除了讓老師們幫忙打掃花棚，不讓花草枯萎之外，就不要她們做更多的事情，因為要培養孩子們的自己動手能力，妳不願意動手，那麽長得不好的醜陋花草，就代表著妳的臉面。
　　現在看起來，這壹招好像並不怎麽管用，在壹個全是女孩子的學校裏面，大家都缺乏攀比之心，對於這些東西都不在乎——如果每天叫上十幾個男生來花棚看看，結果肯定不壹樣，保證花棚幹幹凈凈，各種花草爭奇鬥艷。
　　但櫻花學園是不可能出現男學生的，所以少女們依舊我行我素。
　　她們在種植花草上的懶惰，倒是辛苦了我和兩個美少女，我倒是沒事，壹個人整理清除修剪了三分之二的雜草和枝葉，仍不覺得累，可很少做這種事情的加奈和優子，則是辛苦得很，咬著牙做完後，已經是香汗淋漓，恨不得爬上床就睡覺。
　　“俊雄……我是上了妳的當了……”
　　加奈連連喝了兩杯運動型飲料，才算緩過氣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為妳泡壺茶。”
　　“這可不能怪我，只是妳們平日太缺乏鍛練了。”
　　我聳聳肩，“我覺得我該向校長大人提出建議，單單是壹些日常的體育活動，遠遠不能鍛練出壹個結實的身體，妳們該增強更多的勞作才對。”
　　“妳饒了我吧……我的身體很健康，要是按照妳那麽做，我看我們都去當運動員算了。”
　　加奈舉起了玉手，這個俏皮的動作，卻是更加讓她胸前壹對玉乳突出，由於她呼吸的緊促，秀美的玉乳更是以誇張的幅度起伏著。
　　我只看了壹眼，眼睛就轉到了另壹邊，美景好看是好看，奈何我現在的身分是美少女的老師，還是要註意壹下的。
　　看到這壹幕的優子，嘴角露出了壹絲笑容，如此溫文爾雅又充滿魅力的老師，才是我們喜歡的人呢。
　　優子的想法，也代表著十三個女學生對我的看法。
　　她們不是不知道男女有別，而且也知道自己的美色和家世，會引來多少男人的窺視，因而在壹開始時，無不對我做出壹番試探，要是我流露出壹絲淫邪和占有的欲望，她們立刻就會從嫵媚的小妖精變成兇惡的女魔頭，直接將我拖出去打斷雙腿趕走。
　　這是她們在進入我的班上學習時，大家悄悄定下的壹個約定，如此的殺伐果斷，不是美少女們心地殘忍，而是壹種保護自己的姿態，何況如果是這麽壹個壞老師，又為什麽要去尊敬呢？當然是暴打後驅趕了事。
　　我在學校的言行舉止，談吐和能力，都是壹步步的得到美少女們的肯定，然後徹底獲得了她們的信任後，美少女們才開放了心靈，像是表面上表示的那般，內心真正的把我當成了老師和朋友。
　　與小美人兒老婆們的結合，則是在危險情況下的甜蜜，不能和我平常在學校裏面的表現相比較，因為在學校裏面，我的確把美少女們當成了自己的晚輩——雖然我也只比她們大壹兩歲，但豐富的醫生、殺手經歷，讓我比她們強上太多，夠資格當她們的老師……
　　說說笑笑之間，時間已經到了三點五十五分，兩個小美人兒再也顧不上疲憊，趕緊坐直了嬌軀，美眸兒盯著面前壹字排開擺放著的電視。
　　日本時間下午四點整！
　　隨著瑞典國家電視臺的新聞第壹個播放，其他幾個臺也開始了新的壹天的運轉。
　　歐美國家的電視臺和日本的差不多，如果不是收費頻道的電視，壹般沒有二十四小時播放節目的習慣，而免費頻道、新聞頻道究竟是早上六點還是早上八點開始，就要看各個國家的具體情況了，北歐三國因為天氣寒冷，人們不習慣早起，所以八點鐘開播壹天的節目，時間是剛剛好。
　　“怎麽是新聞呢？”
　　加奈看著瑞典國家電視臺出現的壹對中年男女，不覺小嘴翹起，趕緊將眼睛轉向了另壹臺電視，這次正好看到了她構思的廣告出來，小美人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她的壹雙玉手已經緊緊的握著。
　　諾貝爾電視廣告公司的能耐的確大，五個大型電視臺壹開播，只有三個國家電視臺是按原定節目播出新聞，另外兩家第壹時間就播出了我們的廣告，不知道出於什麽考慮，開始的壹段時間，只出現了前面兩支廣告，我的創意發想的那支廣告卻沒有播出。
　　“太棒了！”
　　完整的看到自己的創意拍成的廣告，在這麽壹個大型電視臺播放出來，想著對面就有成千上萬的觀眾們在看，加奈心中的激動無與倫比。
　　優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壹張粉嫩的嬌靨，早已通紅，兩女的小手馬上就握在了壹起，壹握之下才發現，手心全是香汗。
　　三大國家電視臺播放新聞的途中，也插播了廣告，也是兩個美少女的創意，半個小時之間，總共有五、六次，看得美少女們直呼過癮。
　　好不容易等到間歇，小美人兒們才發現面前出現了兩杯熱茶，看到熱茶，她們才發現自己口渴了。
　　“謝謝……”
　　美少女們喝著熱氣騰騰的茶水，激動的心情，總算平和了下來。
　　加奈有些緊張的道：“優子，各方面的監控已經準備好了吧？”
　　羞澀的美少女輕輕壹頷首，“委托的三家調查公司都已就位，SONY歐洲總部的人也去了壹百人，分布在三個國家的各大中城市，壹有消息馬上就會整理反饋回來。”
　　如夢似幻的美少女仰起修長潔白的頸子，將手中的茶水壹口氣喝完，撇撇小嘴說，“不知道要等多久……”
　　“妳這叫關心則亂。”
　　我站在了她們身旁，和聲道，“從統計結果到匯總，再到精簡排列，最後傳遞回來，至少需要等到今天深夜，這個數據才有參考意義。這還是初步的，想要真正知道效果好不好，至少也得等上壹個星期。”
　　“這是人家第壹次策劃商業運作嘛，當然會緊張羅。”
　　加奈不好意思的吐吐粉紅的小舌頭，驀的又擡頭望向我，“俊雄，妳的廣告怎麽壹次都沒有播放？妳壹點也不覺得意外嗎？”
　　“有什麽好擔心的，合約寫得清清楚楚，他們肯定會播放的。”
　　我不以為然的道。
　　“可是……他們難道是要把合約裏面最差的時間段留給妳的廣告？”
　　優子黛眉輕蹙，顯得很擔心。
　　“我想也是這樣，既然連我的兩個小助手都覺得不好，那麽電視臺覺得很庸俗也是應該的。”
　　我平和的繼續道：“不過不要緊，這則廣告我也沒有指望它像妳們的那樣受到好評，我要的是實際的促進銷售效果。”
　　“促進銷售？”
　　加奈壓低了聲音，嘟囔道：“不起反作用就好羅……”
　　“加奈！”
　　優子輕輕的拍了自己的好姐妹壹下，“不要這樣說俊雄……”
　　“俊雄，我不是針對妳啦……”
　　加奈趕緊解釋，“我只是說那個廣告不好啦……哎呀，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看著如夢似幻的小美人兒著急的樣子，我也笑了，“沒有關系，等到播出後，有了效果再說吧！妳們的老師我，可是信心百倍的哦！”
　　美少女們互視壹眼，齊齊的搖搖頭，顯然對我的廣告不抱希望。
　　就這麽過了半個小時，第三支廣告終於出現了，那三個小孩子不停叫喊的聲音，真的是充斥著整個電視螢幕，看得小美人兒們直是搖頭。
　　俊雄的創意明明這麽差勁，他的自信心來自於什麽地方呢？
　　加奈和優子的心中，時不時的浮現出這個同樣的念頭。
　　日本時間下午五點，斯德哥爾摩時間早上九點。
　　廣告已經播出了壹個小時，此時，我辦公桌上的電話，猛地響了起來。
　　如夢似幻的美少女馬上沖了過去，按下了免持鍵，“餵，我是高川加奈。”
　　“啊，加奈小姐！”
　　對面的人恭敬又興奮的道：“我是SONY歐洲總部的專務奧井左合，大喜啊大喜，看了我們的廣告後，已經有許多人打了我們在北歐三國的服務熱線，請求訂購PSII了，妳、優子小姐、柳先生的才華，真是太出類拔萃了，簡直是讓世人敬仰啊！”
　　加奈聽著誇贊，心中不覺有些飄飄然，優子卻是在旁邊道：“我是盛田優子，打進服務熱線的具體有多少人？確定購買的又有多少？收視率和好評率出來沒有？”
　　“這個……人很多，我們都忙不過來了，具體的數據稍後會為您送上。”
　　明顯的電話那頭的奧井左合，聲音是頓了壹下，依照美少女們的耳目，還有什麽聽不出來的？
　　加奈氣得嬌軀發抖，“奧井專務，妳拍馬屁也要有點真憑實據吧？弄點假消息就來糊弄我嗎？弄清楚了再說！”
　　說完，她將電話給掛斷了。
　　難怪如夢似幻的美少女這般生氣，她原本以為是真正的獲得了成功，沒想到等到的卻是壹個拍馬屁的，具體情況都沒有統計出來，恐怕只是聽說服務熱線有人打電話進來，就已經急不可待的來報喜了——只要兩位大小姐高興了，他奧井左合的官就升定了！
　　結果沒想到的是，優子根本就不為所動，直接就要數據，從真正的數據上才能看出效果。
　　加奈氣鼓鼓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苗條秀美的身姿，不會因為她的生氣而變得不漂亮，作為漂亮得傾國傾城的加奈，什麽時候都讓人喜歡。
　　人的心氣不順了，看什麽都有些不順眼，感覺自己受到欺騙的美少女，滿心的歡喜變作了惱怒，見到我悠閑自在的看著電視節目，心裏頓時怒氣上來。
　　“餵，俊雄……妳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不去接電話，故意看我笑話的？”
　　小美人兒走到我的面前嬌嗔道。她的嬌軀擋住了我的視線，卻渾然不知，她這麽壹站，正好讓自己的雙乳和我的眼睛成壹條平行的直線，我眼裏的電視畫面，直接換成了美少女的秀美雙峰。
　　我攤開了雙手，擡頭對她說：“小姑奶奶，妳想想也不可能的啊，才壹個小時，就有這麽準確的回應，明顯是假的。虧妳還這麽興奮，真是關鍵時候不用腦子。”
　　加奈更是不滿了，“哼！我這是提前慶祝嘛，看著吧，保證待會兒打來電話的，依舊是好消息。”
　　我點點頭，“對於這壹點，我和妳壹樣，毫無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