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土匪們足足折騰了大半天，最後都在我們身上滿足了獸欲。直到太陽西斜，陽光照進了山洞，大廳裏才漸漸消停下來，滿地橫七豎八地躺著被土匪糟蹋的奄奄壹息的女俘們。
　　被吊了幾乎壹個白天的大姐這時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低垂著頭聲息全無。
　　壹個匪徒拉起大姐的臉看了看，然後故計重演，把大姐的頭發用繩子綁住，栓在壹根竹棍上，再次把竹棍捅入了大姐的肛門。
　　大姐的頭又被強拉著仰了起來，同時也被迫挺起了豐滿的胸脯。她還沈浸在被輪奸的痛苦之中，不時發出沈重的喘息。
　　壹個賊眉鼠眼的老家夥似乎對大姐紅腫變形的乳房發生了興趣。他走過去捏起紫黑的乳頭反復端詳了壹陣，然後回頭對郭子儀說：“ 老七，這娘們這麽大的奶子，奶水肯定好。人奶可是大補啊！”郭子儀笑瞇瞇地點點頭說：“ 我知道，可她還得幾個月才生呢。” 那老土匪搖搖手壓低聲音說：“ 用不著等她下崽，我給她下幾副藥，包妳三天後就有奶吃！
　　” 說著要來壹張紙，隨手寫了幾行字，交給了郭子儀。
　　郭子儀接過來看看，叫來老金，讓他馬上去辦。
　　那老家夥仍然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大姐的乳房，忽然他捏著大姐肥大的乳頭說：“ 老七，這騷娘們的奶子叫妳們收拾成這樣，奶眼可都堵住了。要是不趕緊通壹通，過兩天奶下來還不給憋壞了？”郭子儀看了看大姐腫的不成樣子的乳房，不經意地說：“ 那玩藝怎麽通啊？
　　” 老家夥立刻眉開眼笑地說：“ 我有辦法，包妳滿意，包她美的嗷嗷叫！” 旁邊的大群土匪本來連奸了半天女兵，已經顯出倦意。聽老家夥這麽壹說，立刻來了興致，呼啦壹下圍上來看熱鬧。
　　老家夥見郭子儀點了頭，吩咐壹個匪兵拿來壹把刷牲口用的大鬃刷，從上面揪下兩根粗硬的豬鬃。那豬鬃有兩寸多長，鋼針般粗細，硬挺挺的又黑又亮。
　　他捏住大姐的乳頭用力壹擠，肥大的乳頭上立即顯現出壹個小眼。老家夥拈起壹根粗硬的豬鬃，對準張開的奶眼紮了進去。
　　他壹手托住大姐柔軟的乳房，壹手撚動粗硬的豬鬃，壹股勁地向裏捅。眼看著黑色的豬鬃壹點點沒入了紫黑的奶頭。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最柔嫩最脆弱的部位。大姐懷著孕，乳房就愈發敏感，加上又剛剛受過慘無人道的蹂躪，粗硬的豬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
　　本來已昏昏沈沈的大姐渾身像打擺子壹樣壹陣陣發抖。頭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可頭壹動，馬上就牽動了捆在腦後的繩子，拉扯著插在她肛門裏的竹棍，結果她疼的連大腿都抽搐起來。
　　豬鬃已差不多全部戳進了她大姐的乳房，老家夥仍起勁地撚著。隨著大姐的戰栗，壹滴殷紅的鮮血從乳頭冒出來，滴落在腫脹的乳房上。
　　這時，另壹個匪徒也學著老家夥的樣子，拿起壹根豬鬃，拽住大姐另壹邊的奶頭也刺了進去。
　　大姐忍耐力終於達到了極限，她控制不住地隨著兩個土匪手指撚動的節奏，高壹聲低壹聲地發出淒厲的哀號。
　　看著這殘忍的壹幕，郭子儀和那個鬼魅般的老頭子在壹旁滿意地笑了。
　　這時老金拿了壹大捧根根草草走了過來。那個正撚著大姐乳頭裏的豬鬃玩的起勁的老家夥看見，忙松開了大姐的乳房。
　　他接過老金手裏的草藥看了看，讓人搬來壹個石臼，把草藥放在裏面搗了起來。不壹會兒，草藥搗成了壹攤爛泥，老家夥盛起滿滿壹大碗來到大姐身後。
　　他讓人把大姐肛門裏的竹棍拔出來，扒開紅腫的肛門，用手指把藥糊壹點點塞了進去。他壹邊塞嘴裏還壹邊恨恨地說：“ 妳毀我們郭家的千年家業，我要讓妳變牛變馬，壹輩子給我們郭家賠罪！”好大壹會兒功夫，他居然把壹碗藥糊都塞了進去。他指指剩下的藥糊對郭子儀說：“ 老七，等玩完了這娘們，就把這些藥都塞進她的騷穴。想要幹她時就把藥掏出來。
　　記住，每天至少要弄二十個人幹她，壹幹完馬上用藥，騷穴和屁眼都要填滿。
　　三天之後見分曉。” 這時大姐已經讓他們折磨的昏死了過去。
　　郭子儀見蕭大姐已經失去了知覺，鼻子裏哼了壹聲，朝土匪們做了個手勢。
　　匪徒們悻悻地放開了大姐可憐的乳房。那兩根粗硬的豬鬃就留在了她的乳房的嫩肉裏。乳房的下半部已是血跡斑斑。
　　另外幾個匪兵上去松開了鐵鏈，把大姐放下來坐在地上。她的左腳上的銬子沒有松開，右腳也被拉開成八字形銬在另壹個鐵銬裏，手臂仍然被高吊著。
　　大姐岔開雙腿、高舉雙臂，昏昏沈沈地坐在冰冷潮濕的石板地上。郭子儀命人提來兩捅山泉水，放在了大姐的身邊。
　　他看看懶洋洋地聚攏過來的土匪們，眼睛盯著大姐赤裸的身體，話中有話地說：“ 大家都累了吧？都歇歇，我這還有壹出好戲，給大夥解乏！” 說著他從旁邊的壹個石凳下面拿出兩個大玻璃瓶。
　　我緊張地看了壹眼，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壹個瓶子裏有十來只巴掌長的大蜥蜴，另壹個瓶子裏居然是三只比大拇指還粗的大蠍子。
　　他要幹什麽？難道……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因為我知道蕭大姐的壹個小秘密。
　　大姐的勇敢堅強在全軍女同誌中是有名的。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她像很多北方女子壹樣，對蛇壹類的爬行動物有壹種無可名狀的恐懼。
　　我曾經聽說過壹個關於蕭大姐怕蛇的故事。
　　那是部隊剛來到湘西不久。為了不擾民，全軍都住在野外，軍部也不例外。
　　那時，軍首長也沒有房子住，和我們壹樣住帳篷、打地鋪。
　　據說有壹次大姐回軍部和李副軍長團聚，半夜時分，他們的帳篷裏突然傳出女人恐懼的驚叫聲。睡在旁邊帳篷裏的警衛員們以為有敵情，衣服都沒穿好就沖了出來。卻見蕭大姐只披了壹件上衣驚恐地站在帳篷口向裏張望。
　　警衛員們沖過去壹看，李副軍長正抓著壹只菜蛇往外扔。
　　原來大姐睡到半夜忽然覺的鋪下面有東西在動，伸手壹摸又滑又涼。她抓起來壹看，是條拇指粗的蛇，頓時嚇的大驚失色，抓了件上衣就跑了出去。
　　李副軍長處理掉死蛇，批評大姐大驚小怪。可大姐死活也不肯再睡，幹脆找個樹墩坐了半夜。
　　這個故事在軍文工團我們極少的幾個姑娘知道。記得我還曾沒大沒小地開了大姐半天玩笑。她只是紅著臉，什麽也沒說。
　　可從那以後，大姐無論是在政治部、還是回軍部家裏，睡覺都是找兩顆樹搭吊床，再也不肯睡在地上。直到後來駐防下來，條件小有改善，軍首長都有了簡易住房，她才重新睡到床上。
　　據說為了這個，大姐懷孕都推遲了幾個月，要不然她已經當媽媽了。
　　現在土匪要用比蛇要可怕的多的蜥蜴和蠍子來虐待她，已經飽受蹂躪的大姐如何能經受的住！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大聲叫道：“ 妳們住手！” 土匪們沒有人理我，繼續在大姐身旁忙著準備。我急了，流著眼淚大叫：“ 妳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肚子裏有孩子。” 我的叫聲引起了壹個人的註意，那就是鄭天雄。
　　他走到我身邊，捏住我的下巴陰險地問：“ 妳叫喚幹什麽？” 我流著淚哭求道：“ 求妳們放過大姐，她已經不行了，還有孕在身……” 這時郭子儀也走了過來，鄭天雄眼珠壹轉朝郭子儀使個眼色對我說：“ 放過她也可以，但有個小條件，妳要乖乖聽話。” 我已顧不上考慮他鬼鬼祟祟的眼色裏包藏了什麽禍心，心想無非是多幾個禽獸輪奸，急忙點了點頭。
　　鄭天雄笑瞇瞇地看著我，拍了拍肩上挎著的照相機說：“ 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要妳乖乖地讓我照幾張相。” 我聽了，心通通地跳了起來，直想搖頭拒絕。
　　在這裏被他們百般淩辱已是身不由己，要是聽他的擺布，讓他們照了相，拿出去宣揚……我自己是沒什麽了。反正這輩子已經毀了，再也沒臉作人了。只要壹有機會我馬上就去死。可我不能丟部隊的臉。
　　但大姐怎麽辦？再說我的身體都被他們任意強暴了不知多少遍了，現在他要想拍照我擋是擋不住。
　　想到這裏，我橫下壹條心，用自己的屈辱換取大姐少受壹點折磨吧。於是我低下頭默許了。
　　鄭天雄見我屈服於他們的淫威，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他讓人把我的手解開，先讓我光著身子擺出壹些讓人臉紅的姿勢，照了好幾張。
　　其中最讓我羞恥的壹張，是我雙手捧著自己高聳的雙乳，腿向外翻開，露出陰部，像是在向世人推銷自己的媚肉。
　　接著他們竟然拿來我的軍裝讓我穿上。這是我被俘以來第壹次穿衣服，雖然沒有內衣，但畢竟有東西蔽體，讓我心裏感到了壹絲慰籍。
　　他們還給我紮上壹條皮帶，甚至挎上壹支沒有子彈的手槍。我又成了壹個英姿勃發的小女兵。
　　四周圍觀的土匪們嘖嘖稱贊，說是沒想到壹個女娃穿上這身衣服會這麽漂亮。
　　鄭天雄詭秘地笑笑，讓我擺出不同的姿勢照了好幾張。
　　接著就露出了流氓本相。
　　他把我腰間的皮帶松開，上衣扣子全部解開，敞開懷，露出大半個乳房。然後放松我的腰帶，讓軍褲吊在胯骨上，露出肚臍。
　　他讓我扭著腰擺出媚態。我心中大驚，堅決地搖搖頭拒絕了。這不是我，我不是壹個浪蕩女子，尤其是穿著這身神聖的軍裝。
　　鄭天雄馬上就變了臉。他拿起那兩個恐怖的大玻璃瓶子，放到我的眼前威脅說：“ 怎麽，不乖了？妳是想看看這場好戲嘍？” 我就像被人用刀子捅了壹刀，馬上就泄了氣。看看挺著肚子奄奄壹息的大姐，看看瓶子裏醜惡恐怖的爬蟲，我再次屈服了。按他的擺布袒胸露懷，擠出笑臉。
　　鄭天雄如獲至寶，劈裏啪啦連著拍了很多張才罷手。
　　接著，他得寸進尺地提出了壹個更加無恥下流的要求：他們把我的褲子扒掉，露出下身，但還穿著敞胸露懷的軍裝。讓我坐在椅子上敞開腿，自己用手扒開陰唇，把我最羞於見人的私處展示出來。
　　我想也沒想當即就拒絕了。這樣羞辱我還不如讓我去死。
　　他們馬上又故伎重演、軟硬兼施，說我如果不聽話，前面的就都不算了，他們還要用那些可怕的爬蟲去對付大姐。
　　我稍壹壹猶豫，鄭天雄馬上把著我的手，擺出下流的姿勢搶拍了幾張。
　　再下去就更加禽獸不如了。他們竟然要我穿著軍裝光著下身，讓壹個匪徒把肉棒插入我的陰道，然後給我拍照。
　　我終於明白了，我的軟弱害了我。野獸終究是野獸，永遠不會發善心。他們的獸欲是永遠也滿足不了的。
　　我無論如何也不聽他們的擺布了。他們強行試了幾次，幾個人按住我的身體，那匪徒每次強行插入我的身體，鄭天雄剛要拍照，我就拼命擺脫出來。
　　最後他到底明白了：除非把還我捆起來。想要拍解放軍女兵自願和土匪性交的照片是不可能的。
　　他氣的重重地打了我壹個耳光，扒掉我的上衣重新把我又捆了起來。
　　我悔恨極了。我怎麽會這麽糊塗，竟然相信這些衣冠禽獸會良心發現。那些照片成了我終生的恥辱。我為它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忍受了加倍的淩辱。
　　我的軟弱並沒有救得了大姐。
　　土匪們借口我沒聽話拍自願性交的照片，馬上翻了臉。
　　其實郭子儀和那群土匪看著鄭天雄的這套鬼把戲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他們準備好對付大姐的殘忍淩虐手段早已在那裏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