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我立時不自在起來，但我也沒有壹下子掙紮起來，也沒有故作驚慌，只裝作無所察覺壹般，仍然低了頭，跟大哥有壹句沒壹句的閑聊著。
大哥也沒別的異常，仍是如常說笑，我雖然只經歷過兩個男人，但也知道男人的陰莖勃起並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也未必就是動情，或許壹點外力的壓迫，壹些畫面和聲音的刺激就能讓其迅速立正，此刻我整個人縮在大哥懷裏，屁股壓著他的肉棒，雖然隔著毛衣，乳房也頂著他的胸膛，他壹時動情倒也算不上奇怪。不過雖是如此，我們兩個的話也漸漸少了，慢慢的都安靜了下來。
好在這麽表面如常，實則有些尷尬的局面沒有持續太久，道路通暢了。我倆都松了壹口氣，我從大哥溫暖的懷抱裏出來，心底裏還真壹絲不舍，回家的路上仍然把我凍的夠嗆，看著我面色蒼白的樣子，父親倒是有些心疼，要是沒大哥在場恐怕要立時用自己的體溫給我取暖……
我在屋裏好壹會才緩過來，又到了廚房給他們爺倆抄了兩個下酒菜，家裏就大哥跟父親喝酒，兩人也就喝了酒聊得天才會多壹點。父親問我為什麽在大哥家待了這麽長時間，言語中頗為不滿，我心下知曉父親多是給憋壞了，大哥倒是緊張起來，連給我使臉色。
我看著爺倆的模樣好笑，都不是什麽正經心思，笑道：“沒什麽，就是我嫂子懷孕身子有點不舒服，大哥又不會照顧人，我就在那裏照料了幾天，這不嫂子剛好壹點我就立馬回來了。”
父親聽出我話裏的另壹層意思，含笑點頭，大哥聽著我給他遮掩過去，如釋重負，兩人不約而同舉杯共飲，我差點樂出來……之後兩人大都是聊大哥的店面，聊小啟的學業，聊姐姐的家庭，聊我的相親事宜……直到那壹瓶洋河幹凈了，兩人才酒足飯飽的去沙發喝茶。
我收拾完畢，到沙發上壹塊看了會電視，就都回自己的房間了。
果然是感冒了，我第二天醒過來就有些發燒和頭痛，嗓子也難受的緊。大哥壹大早就趕回去了，父親開車送他去了車站，回來的時候買了點粥和藥，我強忍著吃了點，喝了藥又睡下了，結果到晚上雖然好點，卻還是有些發燒，父親拉著我去診所打了壹個點滴，回去後看我還是懶洋洋的。
父親把我頭上的毛巾壹下子揭去，接著就給我脫衣服，壹邊脫壹邊說：“大夫說了，讓妳發發汗，我看妳這又吃藥又打針也不見輕，還是試試我的‘針’吧……”
我可沒這個興致，頭還有些暈沈沈的，手腳松軟的推著脫光的父親表示抗議：“爸，我還難受著呢，別……”
只是我這稀松的動作倒是更讓父親興奮了，他喘著粗氣壓上來，又把厚厚的被子蓋上，我全身發軟，沒有力氣，但父親的身子貼上來我倒是覺得有些舒服，他堅硬的肉棒頂著我的小腹，我也知道我在大哥家待了著十幾天他是憋的有些難受，反抗不了，也就只能強打精神享受了。
父親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整個身子壓著我，我的兩個奶子都被壓扁了，父親親吻著我，我最大的努力就是保持清醒，微睜著眼，半張著嘴任由他的舌頭肆意侵略，不壹會便感覺到了熱，被子裏本就暖和，又加上兩個人赤裸相擁，我和父親都開始發了汗，父親調整了壹下，壹用力，插了進來。
我迷糊的“嗯”了壹聲，快感少了，難受的感覺也少了，就感覺整個人思緒飄忽著，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壹般，父親可不管這些，他也沒起身撐著，就那麽壓在我的身上，壹上壹下的來回操弄，我被他壹百六十多斤的身子壓得氣喘籲籲，頭上早已滿是汗水，身上就更不用提了，滑膩膩的汗水倒是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
父親做的也很舒服，雙手從我雙肩下繞過來摟住我的肩頭，歪頭吸住我的脖子，下面猛烈的開始抽查，我張著嘴，發著不清不楚的呻吟聲：“嗯，嗯！啊！啊……爸，爸爸！啊！嗯！嗯！！”
我當時發燒有些迷糊，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是高潮時我都有些發懵了，泄身時雙手想抓些什麽又沒什麽力氣，後來感覺就是在被父親肏弄中睡著了壹般……
好笑的事第二天我醒來時真的差不多好了，也不發燒，也不頭痛了，只是被單和被子上全是精斑淫液，也不知父親做了幾次，父親看我的樣子笑著伸手進被子揉著我的奶子說道：“妳看，還是爸的‘針’和‘藥’管用吧？妳就是這幾天沒被爸弄給憋的。”
我紅著臉伸手捶了他壹下，只是不知怎的倒是有些害羞了……這壹年年底時大哥因為嫂子懷孕在家養胎，就不回來了，我跟父親都囑咐大哥好好照顧，過了年我跟父親去市裏看望他們，父親對李家第壹個孫子很是關心。
小啟打電話說二十三回來，不過是帶著女朋友，我跟父親聽了也很驚訝，不過這也是好事，父親讓我好好收拾壹下小啟的屋子，而讓我倆都很興奮的，是姐姐跟姐夫準備到這邊來過年……我掛了跟姐姐的電話，看著父親興奮的眼神，打趣道：“還得半個多月呢，妳這會就忍不住了？”
父親顯示不好意思笑笑，接著坐過來讓我躺在他腿上，伸手揉著我的胸道：“這不是都快半年了嘛！從妳姐走後我也真覺得有些想她，不過這次她跟妳姐夫和孩子回來也就待幾天，恐怕也沒什麽機會。”
我感覺到父親下面勃起的陰莖，笑道：“恐怕姐姐也想妳，要不然今年會想著回來過年？妳求求我，到時候我給妳倆創造機會怎麽樣？”
父親低頭親了我額頭壹下，揉著我乳房的手壹路往下伸進我的褲子裏，隔著內褲撫摸著我的陰部，說道：“好讓爸怎麽求妳？這半年我可是精血耗盡，全都伺候妳了，妳看看妳這滿面含春的樣子，總不能真讓我精盡人亡吧？”
我壹面忍著下面傳來的快感，壹面樂道：“別別，妳還是留著伺候妳大女兒吧，我可消受不起，有本事妳這得了便宜賣乖的本事使在大姐身上，啊！”
父親的手指伸進內褲摳進了我的陰道，看我閉目呻吟，他壹邊親著我的臉頰壹邊笑道：“夏天時我還是有些放不開，這次我壹定把妳大姐辦的服服服帖帖，妳好好看著。”
我被父親摳的喘息不已，還沒等我說什麽父親已經把我抱起來按在沙發上瀉火……二十三號我開車去車站接小啟，見到了這個叫劉潔的小姑娘。正式花樣的年紀，身高跟我差不多，白白凈凈，齊耳短發，身材苗條，帶著眼鏡，氣質很好，見了我叫二姐，聲音很好聽，就是悅耳的那種好聽，我立馬喜歡上了這個姑娘。
小啟留了長發，不過他跟帥也沾不上邊，充其量就是精神。我拉著他們到了家，見到父親劉潔還是很拘謹的，不過壹頓飯吃的也是其樂融融，說的都是劉潔跟小啟的感情經歷和校園故事。
飯後兩天才知道小啟也已經見過劉潔的家長了，兩人感情濃烈，劉潔家就是省城本地的，獨生女，所以小啟畢業後打算留在省城，父親自是滿意，說了幾句讓小啟好好工作，好好照顧劉潔之類的場面話，也就回屋看書了。
我想擔起照顧劉潔的重任，不過是在沒啥共同語言，也就放棄了，就讓小啟自己照顧著也就是了。小縣城沒什麽好玩的，大部分時間就是小啟帶著她去除轉轉商場，看個電影什麽的。
至於我跟小啟，倒還是沒什麽。壹來小潔在這，跟小啟形影不離，所以沒什麽機會；二來我的店面也關了，也就沒什麽安全方便的地方了。不過小啟蔫壞，偶爾擠眉弄眼的就不說了，還會找個機會在父親和小潔看不到的地方捏壹下我的屁股什麽的，我就是錘他壹下。這也沒什麽，就是這小子晚上“撩撥”我。
在第壹天晚上，因為我跟小啟的房間挨著，隔音是真的不太好，所以小啟就像故意似得在那邊折騰小潔，而小潔的叫床聲明顯控制著，但也能傳過來，而且……特別的悅耳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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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妳要死啊！讓二姐聽到怎麽辦？這可是在妳家……”
“沒事，這房子隔音不錯，再說妳忍著點，盡量別叫，對！捂住嘴”
“嗯！嗯……啊！妳輕點，啊！慢點，我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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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每天晚上都要做，好像故意給我聽似得，小潔叫的那叫壹個婉轉，我壹個女的聽著都覺得浴火升騰，可以想象小啟會給刺激成什麽樣。第二晚我讓她那種可以壓抑的叫床聲刺激的自慰了壹次……不過小啟似乎也有些煎熬，我能在他眼中看到對我的欲望，我也解氣的找機會刺激他，找機會拍壹下他的肉棒，偶爾親壹下他的臉頰，然後走開，這種壹來壹回的小情趣倒是也不錯。
二十八號大姐回來了，父親非要和我壹起去接，我知道他想早點看到姐姐，便留下小啟兩人，壹起去車站。
在車上我笑著問父親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父親笑著說小啟隨他，床上也是把好手，我跟父親如今聊天說話已經沒什麽拘束的，便笑問他妳這將來的兒媳婦聲音可是很好聽啊，父親回味般點點頭，說確實好聽，原來父親晚上上廁所時經過小啟的房間也聽到過。
我接過鵬飛，小半年過去，這小子胖了不少，姐夫提著大包小包的跟著後面，姐姐似乎比那時候胖了壹些，微胖的那種感覺，父親眼神發亮，姐姐倒是有些臉紅，我心中好笑，看來姐姐也不是沒想法啊！
這壹下家裏熱鬧了，大姐跟劉潔壹見如故，兩人聊起來倒是起勁，這倆人都不是進廚房的料，平時都是洗菜摘菜的活還行，還是我來掌勺。
大姐看孩子，劉潔陪著她聊天，小啟陪父親下象棋，姐夫倒是自覺地來廚房給我幫忙。姐夫比那時候看上去藥憔悴壹些，這就是照顧孩子的代價，我看著他發黑的眼圈便笑著問他是不是在家被姐姐壓迫的太厲害了。
姐夫長嘆壹聲，壹邊洗菜壹邊跟我訴苦，說是姐姐如今在家裏就是壹個太上皇，管他管的很嚴，他如今下了班就得趕緊回家，原先還好，只是這次姐姐回去後就開始準備重新考研深造，完全成了甩手掌櫃，除了給孩子餵奶其余時間都扔給姐夫，姐夫著忙裏忙外的，自然累的不輕。
怪不得姐姐胖了些，原來是讀書讀得沒了鍛煉的時間，不過姐姐是真的雷厲風行。我同情的安慰姐夫說等鵬飛再大點就好了。不過說完姐夫就讓我千萬別把這些話告訴姐姐，我因為對她家的事比較了解，姐夫給我說話也不藏著掖著，我笑著點點頭，讓他在這裏好好休息休息，就當來度假了。
晚飯吃的熱鬧，姐夫陪著父親和白酒，我們幾個都喝的啤酒，飯後小潔非要自己洗碗，讓我出去休息，我笑著點點頭，給她這個表現的機會，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從冰箱取出壹瓶果汁的小啟有意無意的看著沙發上餵奶的姐姐。
姐姐的胸那麽雄偉，也怨不得小啟，我過去踩了壹下他的腳，小啟不好意思輕咳壹聲，到那邊看電視了。
我過去逗弄著鵬飛，壹家人喝茶聊天看電視，倒是放松的很，家裏很少這麽熱鬧，便是父親也笑容滿面，聊起壹些童年趣事也都哈哈大笑。
我跟姐姐帶著鵬飛睡在大臥室，姐夫跟父親睡在我和姐姐的房間，我跟姐姐躺在被窩裏把鵬飛哄睡著，才開始聊起天來。
“小惠，我看妳狀體不錯啊，給我說實話，爸是不是每天都要妳？”
“哪有，爸年紀也大了，還能有那樣的精力？不過那晚之後爸只要想起妳來就勇猛很多，不過姐夫倒是讓妳榨幹了不少，這次看著無精打采的”
“哼！他那是煩的，也該他受點罪，我倆現在基本也就壹個星期兩次，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
“哈哈，定是讓妳給嚇得，剛才妳看到爸的眼神沒有，都快要吃了妳，哎呀！別掐我啊”
“妳現在是真的不知羞，什麽話都說，不過我也挺想爸的，對了，妳的店面怎麽樣了？”
……
過年的瑣事我就不多說了，總之大家成雙入隊在壹起也沒什麽機會，不過暗流湧動我倒是覺得很是貼切，我看著父親那躁動的情緒當真跟個年輕人似得，就安慰他說別急。
大年初壹壹早，我便招呼著大家壹起去爬山，這壹天以來門票免費，很是熱鬧；二來大家在家都很是無聊，急需外出放放風。果然都很響應。
只不過鵬飛太小，這兩天水土不服狀態不好，姐姐只能在家看著，姐夫本來想陪著大姐，本我拉著胳膊出來說妳還沒爬過M山呢，就當旅遊了，姐姐在家裏妳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姐姐看我擠眉弄眼也微紅了臉催著姐夫去看看，姐夫聽姐姐發話了才高興的出了門。而父親要走訪學校領導自然不能去，送我們出門時狠狠地捏了壹下我的屁股以示感謝……
我們四個人開著車去了M山，4A級景區，風景也很好，主要是人太多了，顯得很熱鬧。越好時間，下車後小啟便帶著小潔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便給姐夫當向導，帶著他跟著人群往山上走去。
姐夫這兩天吃了睡，睡了吃，精神充足，此時又來爬山，當真如出籠的鳥兒，神采奕奕。我打趣他：“姐夫，妳這離開我姐壹會就這麽高興？”
姐夫哈哈大笑：“妳姐又不是老虎，我怕什麽。這不是因為妳這個大美女陪著我出來嘛。”
姐夫壹邊說著，壹邊伸手扶上我的腰，因為前面是壹段比較陡的階梯，我就由著他，壹邊登山壹邊道：“妳這說嘴對我可沒用，回去我就跟姐姐說妳說她是母老虎。”
姐夫聽出我的取笑之意，也笑道：“別別別，我忘了妳們是姐妹，妳姐姐是母老虎，妳是只小老虎，待會妳喜歡玩什麽，姐夫陪妳玩”，這回已經到了平地，不過姐夫的手沒有放開，本來扶著我的後腰，這會兒已經變成輕輕的摟著我了，山上人接肩擦踵，大都是年輕的小情侶或者壹家三口，我跟姐夫這樣倒覺得也挺好，跟壹對情侶似得，他也沒過分的動作，我也就由著他摟著了。
我是壹個正常的女性，壹個普通人，我在性需求這壹塊因為父親能夠得到慰藉，但正常的感情愛情需求仍然是需要的，只不過這兩年實在沒有找到太靠譜的，但我內心深處也是渴望有壹個男朋友的，這壹會在山上，我感覺若不是姐夫，而是我男朋友那該多好。
姐夫談笑風生，我也笑陪他聊天，壹路上有什麽玩的都會停下來。碰上打槍的，姐夫就會指導我怎麽能夠打得準，他會從後面繞過雙手如同抱住我壹般，握著我的手教我。
到了海盜船那裏他也會陪我壹起上去，來回之間壹直抓著我的手，下來後給我整理頭發。
在旋轉飛椅那裏我給轉的直暈，姐夫更是把我摟在懷裏，我當時壹是頭暈，二是感覺真的不錯，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很是安心……
雖說這次出來遊玩我的初衷是為了給姐姐和父親創造機會，但此時我倒是真心的投入到遊玩當中，姐夫爽朗的笑聲在我耳中也甚是悅耳，我是真的很開心，最後我手裏拿著棉花糖，被姐夫摟著腰下山時，恍惚間真覺得是自己跟男朋友出來遊玩呢……
姐夫自然不敢當著小啟和劉潔這麽幹，我們下午兩點鐘到了山下，小啟兩人玩的也很盡興，不過也都很是疲憊，回去的路上我專門打了壹個電話“通風報信。”
進了門只有父親在沙發上，說姐姐跟鵬飛剛睡著，我們幾個又饑又餓，壹陣忙亂洗刷，煮了包好凍著的水餃，壹人壹盤吃完才算舒服了。
吃完飯父親拿出了麻將，跟姐夫和小啟兩口子玩起來，我且好茶放在壹邊，便進了房間，看著姐姐正斜躺在床上輕拍著鵬飛，我過去笑道：“睡醒了”？
姐姐臉上似乎還有壹絲紅暈，眼露秋波，壹看就是“事後”滿足的模樣，看著我滿臉笑意，說道：“倒也沒睡，哄鵬飛呢。”
我坐在床沿，拍拍姐姐的手，道：“爸是不是變厲害了？”
姐姐看鵬飛睡熟，坐起來擰了壹下我的耳朵，看我吃痛才說道：“夏天時也沒這樣啊！折騰了我三次，躺倒這會兒才算緩過來。”
我心想看樣子父親是過足癮了，便笑道：“快起來吃點東西吧，我給妳做雞湯混沌。”
我出來做了點混沌，讓父親和姐姐吃飯，自己替換下父親跟他們打麻將，我屬於會打但又打不好的那種，就是湊個牌場，姐夫在我下家，自我坐下他就有意無意的用腿碰我的腿，我沒好氣踩了他壹下，他才算老實。
父親跟姐姐吃完飯，他自己喝了壹杯酒，這會兒讓我開車陪他去拜年，我自然起身讓給大姐，跟著父親壹起下了樓。
我自是很想知道詳情，但在家裏不方便，姐姐也不會跟我細說，但父親不說我也不問，只聊壹些今年在山上的遊玩的事，直到拉著父親拜訪完領導回家的時候，父親才坐在旁邊摸著我的大腿，笑道：“這還得多謝妳啊，小惠。”
我把車停在小區後面的小路上，平時也沒人，黑漆漆的很是清凈，我熄了火，轉頭吻上了父親，父親熱切的回應著，吻了壹會才穿著粗氣分開，我急急的道：“快跟我說說，姐姐剛才可是說妳很厲害呢。”
父親笑著握住我的手，低聲道：“也沒什麽，妳們出了門，我當時雖然心裏急切的很，但不知怎麽的，屋裏真剩下我和小靜之後，我竟是壹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妳姐姐也是壹樣，手腳無措，看我兩眼凈說些閑話，最後聊著聊著就說到妳母親了，妳姐還掉了眼淚，我也有些感觸，哪裏還能動手動腳？”
我聽到這也有些心緒，壹想到母親在世的樣子也有些感懷，但我還是問道：“後來妳怎麽又敢動手了？”
父親笑道：“還得多虧了鵬飛，他壹餓就哭，妳姐自然就得餵奶，我當時其實也沒怎麽動情，只是妳姐餵完奶把鵬飛放回搖籃裏後，並沒有把衣服扣上……”
我壹聽就明白了，姐姐平時為了餵奶方便，裏面都是不穿胸罩的，只穿了壹件白色棉襯衣，外面是壹件紫色拉鏈毛衣，姐姐要是餵了奶不扣衣服，那以她乳房的雄偉豈不直接把奶子露在外面？
父親接著道：“這麽壹來我就知道妳姐的意思了，我當時壹下子激動了起來，過去就抱住了小靜，妳姐當時軟的啊！直接化了壹樣。”
說道這裏，父親伸手解開了我的安全帶，嘴巴湊到我的右耳邊輕聲說著，右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裏，撩撥著我的陰唇，我輕聲“嗯”了壹聲，全身壹繃，又軟了下來，下面開始濕了起來。
“妳姐可比妳主動，跟我接吻倒是她主導著，我雙手只顧著揉著他的奶子，手上全是她的奶水，我奮力掙開妳姐的香舌，大口的吸吮著妳姐的奶水，妳姐只是輕聲的呻吟，我也不知道吸了多長時間，才發現妳姐早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幹凈了……”
我想象著姐姐當時急切的樣子，心想果然亂倫的禁忌壹旦打開，真的就屬於性愛界的毒品，讓人無法自拔，它給人的刺激真的不是壹般的性愛所能比擬的。而此時父親的手指已經插進來，不停地摳挖進出，我輕聲的呻吟著。
“我當時下面早就硬的不成樣子，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也沒太多的前戲，直接把妳姐壓在了沙發上，妳姐下面早就濕透了，我插得哪個順滑舒爽啊！妳姐渾身肉肉的，我就跟躺在棉花上壹般，偏她下面又緊又滑，還不時的‘咬’我的龜頭，我當時的動作肯定很大，射完後沙發都移動了壹段距離，妳姐高潮的樣子跟妳不同，妳是全身繃緊抽搐，她是癱軟發抖，當時她就是抱著我喊爸爸，我在她身上是真的不想下來……”
我大口的喘著氣，父親確是不慌不忙，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似乎不想這麽快讓我泄身，口中還在說著：“當時我跟妳姐就躺在沙發上，我趴在妳姐的身上聊天，妳姐身上都是奶香，我的肉棒射完後也是半硬半軟，就差在妳姐的陰道裏，聊得都是壹些性方面的事，比如妳姐的第壹次，妳姐夫的性能力，還有我跟妳在家裏的性生活，妳姐聊起這些來可比妳騷多了，最後我讓妳姐刺激的不輕，直接就在她的陰道裏硬起來，妳姐這壹次承受力強多了，我插了壹會不過癮，就起來想換個姿勢，誰知道我還沒說，妳姐就轉過身子趴下了，看著她自己撅起屁股等著讓我肏的樣子我差點直接射出來，還好忍住了，我跪在沙發上，雙手抱住妳姐的腰，三重壹輕的肆意肏著，妳姐最後只是‘嗚嗚’叫著了，妳姐的屁股又白又圓又有彈性，我越撞越過癮，最後射出來的時候妳姐早就趴在沙發上壹動不動了。”
我聽著父親低低的陳述，下面淫水泛濫，內褲早就濕透了，父親兩只手指也慢慢的變快，“我親吻著妳姐的全身，看著我的精液從小靜的下面流出來，我真是覺得有壹團火在心裏燒，過了壹會妳姐起來和我壹起收拾，她慵懶的神態讓我又饞又愛，中午熱著剩菜吃了壹碗面，妳姐回屋午睡，我壹邊看電視壹邊滿腦子回味著妳姐在我身下的樣子，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我關了電視，起身走進臥室，妳姐看了我壹眼，揭開被子，竟然光著身子，我這次是真的有些失態了，把妳姐身上弄得青壹塊紫壹塊的，妳姐也是狠，我肩膀都給咬破了。”
父親的手指越來越快，我的快感也慢慢堆積，渾身發著抖。
“最後壹次應該做了有半個小時，妳姐最後都哭了，我射完後也累得精疲力盡，要不是妳的電話恐怕要壹覺睡到晚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渾身抽搐著泄了身子，流出的水哪個多啊，父親都有些驚訝，我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