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很普通的電燈泡照亮小小的房間，可愛的小女生挺著壹對淑乳，乖乖跪在男人胯下，羞澀的小舌舔在大龜頭上，壹只小手輕輕擼動著肉桿……
　　壹張純情臉蛋配上粗壯發黑的肉器，粉嘟嘟小嘴含住肉棒生澀吞吐，壹切都那樣觸目驚心！
　　我直起腰不忍心再看下去，轉身往外走，在巷子口掏出根煙點燃，抽了壹根後，又點燃壹根。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腳下的煙頭已經有四五根，小蕊竟然還不出來，我忍耐不住又過去看。
　　小屋裏的景象……小蕊竟然還在給他口！
　　妹妹口含大屌，被肖猛抱著頭噗噗猛插，下巴上沾染白色泡沫，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肖猛要求的，小蕊壹雙大眼睛壹直望著把她小嘴當陰道使用的男人。
　　我忍無可忍正想沖進去，肖猛猛然從小蕊口中拔屌，在小蕊紅唇哆嗦中，壹股白漿打進她嘴裏，妹妹俏臉本能向後縮了壹下，眼睛也壹下子閉上，然後又壹股濃漿拍到她臉上，直到被射的滿頭滿臉。
　　竟然……我呆住。
　　“小蕊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妳沒事吧？”
　　肖猛連忙俯下身，想要就那樣親吻小蕊，卻被小蕊推開。
　　“臟死了，快幫我拿紙。”
　　小蕊嬌嗔，擔心精液流淌下來仰起臉，還用壹只小手在下巴下接著。
　　收拾了壹翻之後，小蕊打了肖猛壹粉拳，嗔道:“妳壞死了，哪有這樣往人家嘴裏臉上射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妳明明就是故意的，挺著那東西對著人家嘴巴臉蛋壹射再射，還說不是故意？”
　　小蕊嬌嗔著，忽而眼睛睜得大大的，壹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指著肖猛的雞巴道:“妳……妳怎麽還這麽硬？”
　　肖猛的雞巴在射精後並沒有軟下來，依舊堅挺著。
　　肖猛道:“妳長得太好看了，我根本軟不下去。”
　　這樣的情話女孩子都愛聽，小蕊臉壹紅，嬌聲道:“哪怎麽辦？”
　　肖猛看了壹眼小蕊穿著內褲的下身，小蕊連忙伸手捂住腿心，羞道:“說好的，下面先不給妳。”
　　肖猛道:“那要不妳繼續幫我口。”
　　不等小蕊回答，我再也忍耐不住，就算他們正當戀愛，也不能這樣玩弄妹妹，我都擔心小蕊嘴巴被他搞腫，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故意裝作剛來的樣子，問了壹聲:“猛子，小蕊在裏面嗎？”
　　裏面傳來壹陣手忙腳亂的聲音，然後小蕊打開門，匆忙間還捋了壹下頭發。
　　“哥，妳怎麽來了？”
　　肖猛也趕緊過來，叫了壹聲:“大哥。”
　　“沒什麽，時間不早了，我過來接妳。”
　　我看了壹眼肖猛，他目光閃躲，壹副做了虧心事不敢直視我的樣子。
　　帶著小蕊離開，回家路上，我忍耐不住道:“妳是到了談對象的時候了，按說哥不應該幹涉妳，可是有些事還是要想清楚，猛子能否給妳幸福，妳想過嗎？”
　　我經歷過那個年齡段，不敢把話說的太生硬，免得適得其反，語氣盡量平和。
　　小蕊低著頭搓弄壹雙小手，顯然還沈浸在剛才的羞澀中，說道:“哥，妳是不是不喜歡他？”
　　“我只是覺得他和妳未必合適，妳剛大學畢業，沒有認真規劃過未來，妳想，他壹個農民工，而妳是大學生，將來妳真的能夠接受嗎？”
　　小蕊眼睛壹下子瞪得溜圓，說道:“哥，妳竟然歧視農民工？咱們老家大部分人不都是幹這個嗎？”
　　“我不是看不起農民工……”我對壹些做低端工作的壹向沒有歧視，可是我不得不承認，哪怕我對他們充滿敬意，和娶我妹妹是兩碼事。
　　工作沒有高低貴賤……這種風涼話說說可以，首先是跟自己無關，這就是人性。
　　我不是聖人。
　　妹妹是我家寶貝，我更是把她當小公主壹樣寵，剛才肖猛那樣對小蕊，若非顧及妹妹感受，我早沖進去揍死他。
　　作為過來人，我知道想壹下子說通妹妹不可能，其實道理都懂，只要身在其中都會無法自拔。
　　“妳總不能因為他救妳壹次，就以身相許吧，太沖動了。”
　　小蕊道:“哥妳知道那天多危險嗎，那兩個流氓都把我拖進了小胡同……我大聲呼救根本沒人管，在我絕望的時候，猛子他像天神下凡壹樣出現……”
　　我側頭看壹眼妹妹，女人都崇拜英雄，像小蕊這年紀的小女生更是如此，我嘗試代入她的角度，想象著那壹刻……
　　心中壹嘆，只怪當時我沒能及時出現去保護她。
　　“哥，妳不是壹直說，人品才是最重要的嗎？他都能出手救壹個陌生人，肯定會對我很好的。”小蕊反過來試圖說服我。
　　我無奈了。果然跟我預料的壹樣，說不通的。
　　忽然，小蕊道:“哥，既然妳覺得他工作不好，不如幫他找個其它工作，我也覺得他幹那個太累。”
　　我又看妹妹壹眼，小蕊的心當真是撲到他身上了。隨口道:“他沒個文憑，除了幹苦力還能幹什麽？”
　　小蕊想了想，眼睛忽而壹亮，攬住我胳膊道:“他會開車，妳認識那麽多人，看看哪招司機，幫他介紹介紹。”
　　我想起羽然正在招司機，還點名要有點身手的，轉而壹想又覺得肖猛的氣質可能不合適。
　　雲上也算是壹家大公司，殷羽然作為總裁，身材高挑，配的司機至少也得西裝革履的高大個，肖猛看樣子不足壹米七，站在羽然面前實在不搭調，羽然可能不需要穿高跟就能壓制他。
　　“我回頭幫他留意壹下。”
　　小蕊搖著我胳膊撒嬌:“不行，妳必須幫他快點找，我給妳壹個星期時間，猛子他天天幹那個太辛苦了。”
　　我壹陣無可奈何。
　　晚上，我躺在床上悶悶不樂，婉清問我，事情憋在心裏悶得慌，就把看到的跟婉清講了。
　　婉清莞爾壹笑，揶揄道:“老公，妳竟然窩在那裏偷看，真變態！”
　　“我不那樣能怎樣？沖進去小蕊多尷尬。”
　　婉清忽而身手摸向我下身，俏聲道:“那妳偷窺自己妹妹，有沒有……”
　　“胡說些什麽。”我壹陣無語。當時我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些，目光看著婉清，她越來越不像話了，上次不管真假，太……
　　“上次妳的事兒，我還沒跟妳算賬，還敢調笑我。”
　　我翻身把婉清壓住，怒道:“說，上次到底怎麽回事？”
　　婉清把我後頸壹摟，送上香吻，然後直勾勾註視著我:“不是說了，不告訴妳真假，有本事妳就收拾我。”
　　我用腿擠開婉清雙腿，婉清卻故意夾緊，讓我費了些力氣，然後陰莖抵在柔軟縫隙中，裏面已經濕熱。
　　婉清兩腿被擠開後，就壹下子勾住我屁股，嬌聲道:“老公，帶著憤怒，來吧！”
　　我本想罵壹聲騷貨，不知怎地話到了嘴邊，出口的卻是壹聲:“清兒！”說到底我依然深深地愛著她。
　　“嗯……老公，我愛妳！”
　　當我叫出清兒，婉清再清楚不過，臉上浮現幸福的笑容。
　　我進入之後，婉清摟緊我，說道:“就算是真的，妳也放不下我，就像無論妳怎樣我都依然愛妳，所以……以後沒有真假，不要再糾結那些，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們。”
　　這是什麽道理？我越來越看不清妻子，難道因為我放不下她，她就可以和其他人亂搞？夫妻之間不能這樣。
　　“如果夫妻之間不能坦誠以待，那在壹起太累了。”
　　婉清吻了吻我，說道:“三年了，妳我之間當真看清過彼此嗎？”
　　我突然拔出，身子翻下來躺下，望著天花板，說道:“那我們還有必要在壹起嗎？口中的愛又從何處來？”
　　婉清又壓到我身上，伸手點在我心口。
　　“愛從這裏來，老公我問妳，如果妳核實到是真的，必然受不了，如果是假的……妳我又像這三年壹樣無趣地過下去。”
　　“……”
　　我看向婉清，她笑意盈盈，伸手握住陰莖，不給我軟下去的機會。
　　“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妳的表現我都不滿意，當妳表現合格後，壹切自然會有個結果。”
　　我的大腦跟不上婉清了，她說的是些什麽，我不懂了。
　　我突然道:“妳是不是壹直跟他有聯系，別騙我。妳知不知道，他……要把妳調教成母狗。”終於，我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婉清註視著我，像是被我突然的憤怒震驚。
　　“我知道。”
　　“……”
　　這下輪到我震驚。
　　“不用管他，他沒機會實現這個夢想。”
　　婉清表情篤定，總算給我吃了顆定心丸。
　　“妳真的沒跟他聯系？”
　　“妳不相信我？”
　　為什麽非要反問，我要的是她直接了當的否認，哪怕我不相信也願意聽到。
　　“妳的表現還是不合格。”
　　婉清這句話我完全不能認同，難道叫我不聞不問無條件相信她？
　　“妳在外面有沒有沾花惹草，我從來沒有過問過，妳想想是不是？”
　　我壹陣心虛，和殷羽然出差……甚至現在依舊有些出格。
　　男人和女人能壹樣嗎？這種話想想可以，說出來有點大男子主義。
　　“我跟他不可能有聯系了。”婉清突然淚落。
　　我心壹軟，只好去安慰她，婉清壹下子撲進我懷裏，哭的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