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2-21 07:42
“小誌怎麽還沒起床,妳沒叫他起來吃早飯啊”
“妳這老頭子,他昨晚睡的那麽晚跑回來,還不能多睡壹會兒啊”
“大小夥子正長身體呢,怎麽能不吃早飯,妳這就是慣著他,不叫醒他這壹天都會昏昏沈沈的,妳不去叫我去叫,小誌……起來吃包子了”
其實我早就醒了,爺爺早起下樓溜達買包子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渾身上下都疼躺著不想動而已。
稍壹擡腿就腿上肌肉就壹陣酸疼,我邁著僵硬的雙腿到墻邊的鏡子前照了壹下,自己的左臉已經腫起來了,昨晚我跑到爺爺家早已精疲力盡,進門腿壹軟就倒在了地上,爺爺奶奶把我扶起來之後,我喝了點水休息了壹會兒就直接睡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感覺都有點陌生,鏡子裏這個臉上被扇了壹巴掌的白凈大男孩兒……
“趕緊的,壹會包子就涼了。”看我沒出去爺爺再次催促。
“知道了。”後背上被我媽抓撓的痕跡,還能穿著衣服遮掩,臉上的巴掌印該怎麽說呢……虱子多了不咬。
“臭小子才半年就竄的這麽高了,爺爺都快認不出來了”
剛出門爺爺就把新牙刷毛巾遞給我了,看得出來我回來爺爺很高興,雖然我盡力撇著臉遮掩浮腫的臉頰,但爺爺還是看到了,他的眼神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嘴邊的胡子翹了兩下,但並沒有問什麽。
沒問我也落得清閑,省的編故事解釋。
就在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往衛生間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旁邊桌上擺著的父親遺照,上次看到父親的照片,好像還是父親出殯那天,也就壹年左右,可我卻感覺像是上輩子的事兒。
因為是直接證件照的放大,照片不是很清晰,畢竟壹個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人,誰會閑著沒事兒給自己照張遺照。
旁邊是兩支滿是燭淚的白蠟燭,照片正前方壹個小香爐,父親擰眉表情很嚴肅的目視前方,像是在盯著我看,不知道是在責備我沒保護好媽媽,還是在憤怒我這個逆子居然強上了他妻子。
鬼使神差的撲通壹聲我就跪下了,眼淚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麽,也許是這段時間所受委屈的發泄,也許是見到父親,長時間緊繃的弦突然松了下來,人就堅持不住了,可能更多的是在乞求父親的原諒。
奶奶看到後趕緊過來,把我拉了起來,伸手撫了撫我磕紅的膝蓋:“不哭了不哭啊,小誌也是大孩子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妳看看膝蓋都磕紅了,這傻孩子”
“要不給妳爸上柱香吧,告訴妳爸妳回來了。”爺爺就比較直接了,把父親遺照旁邊的蠟燭點燃,給我遞了三根香。
我內心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住了放在燭火上點燃,父親要是知道我為什麽回來的話,恐怕是不會認我這個畜生的。
爸,我不知道人死後有沒有靈魂,如果有的話妳是不是和我壹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嫁給別人,每天看到媽媽被壹個糟老頭給糟蹋,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玩弄很難受很無力,我明白這種感覺,而且……幾乎每天還要看著那老頭玩弄媽媽的身體。
特別是那人妳還認識,就是以前去外公的那個臟兮兮的小老頭,妳和媽媽管他叫李叔的那個人,以前他幾乎都不敢擡頭正眼看媽媽,現在卻抱得美人歸了,而且媽媽還懷了他的孩子。
以前媽媽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以後要跟壹個臟兮兮的老頭上床睡覺,還要給人家生孩子的,我也陰差陽錯的……睡了我媽,是不是感覺很亂,不管妳介意也好不介意也好,這錯事兒……也算到此為止了,我不想去亂摻和了,我估計我媽也不會認我了……只希望妳保佑小蕾平安吧。
顫抖地把香插進香爐,並沒有發生什麽,沒有平地壹道雷劈了我這個子蒸母的禽獸,爸爸的在天之靈也沒給什麽信息,去世了就什麽都沒了。
“好了洗漱洗漱吃早飯吧。”我把三根香插進香爐之後,爺爺很欣慰拍了拍我的肩膀,揉了揉我的頭。
我洗漱完坐在茶幾旁吃包子,老兩口笑瞇瞇的看著我吃,畢竟大半年沒見過孫子了:“爺爺奶奶妳們也吃啊。”
“我們吃我們也吃,老頭子妳也吃”
爺爺瘦瘦高高的壹頭銀發,不同於村裏的那幾個老頭的平頭短發,外公的發型自我有印象以來就是個大背頭,每天梳的油光鋥亮的,鼻子下面兩撇胡子,天再熱外出也沒穿過大褲衩,都是長褲襯衫很正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老幹部,其實就是個車間主任,現在還退休了。
奶奶曾經是廠裏的會計,也是瘦瘦的挺精神壹老太太,如果硬要說我們家誰算胖的話,那就只有我媽了,雖然我媽那不算是胖。
吃完早飯爺爺奶奶就壹起去菜市場買菜了,我因為臉上的巴掌印出不了門,只能在家無聊的看著電視。
“雖然母後是女人之身,可是壹直想的和做的都是男人的事,陽氣過盛而陰氣衰之,長此以往陰陽失調,母後怎麽能不生病呢”
“哦?說的在理,整日忙於政務倒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
“依兒臣看母後需要的不是安神湯,倒是應該滋陽補陰。”
“太平想要為娘怎麽補呢?”
“兒臣為母後尋了壹副好藥,已經讓人試過了靈驗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電視畫面壹轉,武則天臉色紅潤頭發淩亂的躺在床上,壹條錦緞蓋在赤裸豐滿的身軀上,鎖骨和胸口的高聳半圓深深起伏,旁邊的薛懷義光著膀子要離開。
雖然因為要過審,畫面上有所限制,但是我明白鏡頭裏的武則天,剛剛跟薛懷義幹過什麽。
薛懷義這個卑微的小人物,現在不是光著膀子那麽簡單,而是光著屁股的,在女皇面前晃蕩著,剛剛從她身體裏拔出太平公主給她找的“好藥”在朝堂上叱姹風雲掌控所有人生死的聖皇。
剛才被壹個路邊賣藝的小人物,在龍床上按著她那肥碩誘人的臀瓣,用粗壯的肉棒把女皇熟透了的肥穴肏的汁水四濺,不知那些平常被整治的戰戰兢兢的大臣,看到平時手段狠辣的聖皇,被低賤的小人物,按在龍床上壹番肏弄會是什麽感覺。
原來讓人不寒而栗的武後,也是壹個普通女人,也需要有男人來撫慰,需要有大肉棒來填滿騷穴的空虛,需要有情人來舔食豐乳的寂寞,需要有壹個強壯的男人抱著自己饑渴的身體,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自己,需要別人騎在自己的肥臀上邊,用力的撞擊著滿朝文武都不敢直視的聖體,把肉棒插進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妙處,駕馭著最羈傲不遜的胭脂玉馬在自己胯下嘶鳴。
這壹刻小混混壹步登天了,有人花錢請他玩世上最尊貴的女人,這簡直是祖墳冒了青煙。
而且混混還當了白馬寺主持,成了道貌岸然的大師,可以在佛祖面前按著皇後的大屁股,兩個人抱在壹起昏天黑地的荒唐。
她就不能為兒子想壹想嗎,雖然貴為皇帝,但是手段冷酷淩厲的母後仍然離不開男人,需要男人騎在她那高貴的肥臀上,把骯臟下賤的東西,插進母後那只有父皇能碰的寶貴私密之處,把萬人之上的皇後肏的嬌喘不已,跟青樓裏伺候人的妓子沒什麽區別,尊貴地位呵呵可笑……
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太平公主給武則天送男人的情節讓我極其煩躁,妳屄就那麽癢,沒男人肏能死啊。
太平公主也是夠賤的,還給自己母親送男人,這是巴不得自己母親被人肏啊,妳媽的屄就那麽賤嗎,妳爹還沒死呢就給母親送男人,還讓野男人在父親的床上玩自己母親,還自己找人試過了,用妳自己的騷屄試過了?
雖說我知道這是歷史,女皇可以有很多男寵,但是我還是難以接受,心中氣憤不已。
哪怕是現代,假如媽媽是個女強人父親去世了,然後母親養了很多小白臉跟自己肏屄,我就不信兒子心裏會舒服。
別說那些大道理,假如壹個母親真的就是騷屄很饑渴,會有幾個兒子給媽媽找男人,跟母親肏屄的?
也許太平公主是個女的吧,女人跟男人想的不壹樣,這是不是就相當於,母親去世了,兒子看父親寂寞難捱,就給父親弄了個美女解饞?
嗨……這就是個電視劇,我感覺自己像是魔怔了,老是胡思亂想,不是說好不管了嗎。
中午的時候爺爺奶奶做了壹桌子的菜,當然了少不了我愛吃的糖醋排骨,肉和脆骨畢竟不比包子不好嚼,吃排骨的時候,牽動浮腫的臉頰有些齜牙咧嘴的。
“早知道我就再煮的爛壹點兒了,小娟也真是下手這麽重。”看到我吃飯的樣子,奶奶有些心疼。
聽到奶奶的話,我心裏咯噔壹下,手裏的筷子都停了下來,他們都已經知道我是被媽媽打的了,那麽到底知道了多少……
爺爺瞪了奶奶壹眼,笑著又給我夾了塊肉:“不提不高興的,吃飯吃飯”
可是不高興的已經提了,到了這裏我已經沒胃口了,索性放下筷子跟爺爺說:“沒什麽不能提的,我外公是怎麽跟妳們說的”
媽媽當時的狀態不可能打電話告訴爺爺奶奶什麽,李思娃他連爺爺奶奶家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只能是外公不放心我,打電話問問我有沒有回城裏。
爺爺從襯衣口袋裏掏出壹盒煙,抽出壹根點燃叼在嘴裏猛抽壹口:“妳外公說妳和妳李叔鬧別扭打了起來,妳媽說妳說不聽就打了妳壹巴掌,妳氣不過就跑出來了,妳外公他就說了妳兩句脾氣不該那麽暴躁,李思娃怎麽說也是妳長輩,不該跟長輩動手,妳聽了心裏不舒服就跑回來了”
爺爺說的邏輯很順暢,順暢到讓人感覺事情的經過就應該是這樣的,我都懷疑自己的離奇經歷都是假的,真相就像爺爺說的壹樣平凡普通,就是繼父和繼子鬧矛盾,雖說也算個村裏的大新聞,但更稀松平常壹些,可我後背那些抓痕時刻提醒著我,真相是多麽的離奇荒淫。
二老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的寶貝孫子睡了自己的兒媳,然後被兒媳趕回來的。
“我本來就不喜歡他,他不是我爸……我有爸。”這是我的心裏話,用不著跟二老撒謊。
就簡單壹句話說的奶奶抹眼淚了,奶奶就怕媽媽再婚後,我跟著媽媽越走越遠把他們忘了,拿手絹擦著眼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爺爺也是扶著自己額頭捂著眼睛,有點喜極而泣,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壹把說:“那個剛好馬上就要開學了,要不妳重新回去上學吧,總閑在家也不是個辦法”
又是這個選擇,如果我答應就意味著跟媽媽壹刀兩斷,相當於直接告訴媽媽我以後跟爺爺奶奶了。
其實我感覺自己挺自欺欺人的,我不上學就有機會見媽媽了?好像不上學就能見了壹樣,可能我心裏還有壹絲僥幸吧,說不定媽媽某壹天回心轉意就原諒我了。
“本來我也學不進去,停了大半年的課……還是算了吧”
“唉……不想去就不去,在家玩幾天我給妳找個地方幹活,不上學總得學點什麽吧。”爺爺也沒逼我,只是對於我不上學有些惋惜。
“嗯”因為我臉上的巴掌印不能出門,在家裏呆了有四五天吧,爺爺奶奶也給我買了幾套秋裝,今天臉上的巴掌印已經差不多了,換了衣服我就直接出門了。
“小誌回來了,小蕾怎麽沒跟妳壹起回來啊”
“她快開學了,在家裏復習功課呢”
“妳們兄妹倆還真奇怪,上次小蕾回來了妳沒來,現在妳回來了小蕾又沒來,妳們兄妹倆就不能湊壹塊讓妳爺爺奶奶高興高興啊”
“小蕾馬上開學了,開學後不就能天天過來了”
“說的也是”樓下有壹堆大爺在下棋,準確的說是兩個人下棋壹群人圍觀,時不時的支個招,大部分都是廠裏退休的工人。
“小娟不是又嫁人,小誌跟著過去了嗎,現在怎麽又回來了,而且看樣子要長住啊”
“哎妳不知道,小誌和他那個後爹鬧矛盾打了壹架跑回來了”
“還有這事兒啊,妳好好說說……”
我整天不出門,還以為沒人知道呢,沒想到早就傳開了,不過也是,爺爺奶奶買菜的時候,鄰居碰上隨便聊兩句,爺爺他們也不會刻意隱瞞我回來了,再加上村裏離縣城也不遠,這也就算不上什麽秘密,版本當然就是外公說的那個版本了,如果是真實版本早炸鍋了。
好久沒這麽愜意的在街上走了,這條路以前我上學的時候壹天走好幾個來回,現在卻有種陌生感,街邊的商店還是老樣子,各種陳舊掉色的商店牌子,接近中午路上還是有些行人的但是不多,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縣醫院的門口。
走到斜對面的公交站牌旁邊,那個算命的還在那裏沒挪窩,我知道像這種擺攤的,特別是醫院門口這種風水寶地,沒點什麽路子是擺不了攤兒的,也不會三天兩頭的打遊擊戰,他會很珍惜這個寶地。
“大爺問妳點事兒”算命大爺像是種地的老農,不是山羊胡而是壹圈絡腮胡,穿著壹件背心大褲衩手上拿著折扇,眼睛上還像模像樣的戴著壹副眼鏡,我十分懷疑這眼鏡是樣子貨,聽到我問話,無精打采的擡頭瞄了我壹眼:“想問什麽,學習、姻緣還是家人的福禍”
“都不是,我是想問前些天壹個人在妳這攤兒上,妳給人家說了些什麽”
聽到我這句話,吊兒郎當的算命大爺臉色有些古怪,看了壹眼前邊車站等車的人小聲說道:“這是人家的隱私妳知不知道,我怎麽能亂說呢,再說問我的人多了,誰知道妳說的是誰啊”
啪……我把壹張十塊的拍在了攤兒前:“人多那妳就好好的想想”算命大爺嘴壹咧笑瞇瞇的把錢抽走,身體往前趴了趴湊的進了點壓低聲音:“那人長什麽樣,嗯主要是他問的是什麽,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這個問題壹下子把我難住了,確實如果僅僅描述李思娃長相,還有出院那天的日子,他還真不壹定想的起來,畢竟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醫院門口的人流量太多了。
可李思娃會問什麽?我可得好好想壹想。
“他……應該問的是……跟他老婆有關的問題,可能……會有些難以啟齒。”大難不死找算命的算壹卦,對於李思娃這種很迷信的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我的話讓算命大爺壹楞,然後露出了那種男人都懂的笑容:“妳問這個啊嘿嘿,還真有人問過,他身體殘缺了對嗎?”
“對,他問的什麽。”我有些激動。
“他還說他老婆很漂亮。”算命的再次讓我確認。
“沒錯,他問妳什麽了”
“咳……咳……”算命咳嗽兩聲把手裏的錢對著太陽看了看真假,就是不往兜裏放也不說話了,我知道這是嫌少,就又拍了壹張十塊,他算個命也就三五塊的,我這都拍了二十了。
“小夥子真麻利,既然妳這麽痛快,那我就告訴妳他問了什麽,來墻邊別讓別人聽見了,我可不想被當流氓抓起來。”他後邊是壹條小巷,鉆進去之後還能看到攤兒。
這事兒也確實不適合大庭廣眾之下聽,我就跟著過去了。
算命的前後看了看沒人,神秘兮兮的說到:“那天他好像是說因為受傷治病,家裏經濟壹下子變得困難了,往後弄不好還得不停的吃藥,說自己老婆長得還算漂亮,所以就想讓自己媳婦弄個半開門兒,緩壹緩家裏的饑荒”
我心裏壹揪:“妳什麽意思”算命的嘿嘿壹笑:“還能有什麽意思啊,讓自己媳婦賣屄唄,還能賣什麽賣屁股啊”
我語氣有些不善:“那他老婆直接出來賣不就完了,還問妳幹什麽,來這丟人現眼啊”
“他說自己太倒黴了,想問問什麽時候能時來運轉,順便問問是不是老婆的白虎克的自己,小夥子還不知道什麽是白虎吧,我跟妳說嘿嘿就是……”
如果說前邊我還不太確定的話,這裏認為是老婆白虎屄克了自己,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李思娃問的,我打斷了算命的話:“我知道屄上沒毛,妳繼續說”
“呦?妳這小同誌知道的還不少,沒少往錄像廳跑吧,對就是屄上沒毛,不過他說了他老婆有毛的,為了算的準點,我特地讓他仔細說,他老婆的屄和奶子都很好看,說不定以後能光顧光顧他老婆的生意嘿嘿。”然後沖我挑了挑眉毛壹臉壞笑。
懷疑是白虎,還是有毛的白虎,我的心壹下子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那……那妳……怎麽跟他說的”
算卦的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瞥了我壹眼,嬉笑的臉瞬間變嚴肅了:“還能怎麽樣啊,現在這各個廠都不怎麽樣,下崗後媳婦出來賣又不是新鮮事兒,只能告訴他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這句話很模糊,熬過這段時間,是賣老婆還是不賣並沒有說清楚,不過算命的都這樣,模糊壹點方便以後解釋。
幸運的是我還有時間,至少媽媽懷孕期間應該是安全的,小帥本質上是和墻上的生銹的斬蛟寶劍壹樣,李思娃用來保命的,而不是單純的……糟踐媽媽:“妳只算過壹個這種卦嗎?”
“這種醜事兒的就這壹個,唉……孩子妳也不容易,這二十塊錢妳拿回去吧,妳爸媽肯定是遇到難事兒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以後……也別看不起妳媽,這日子啊都不好過,我剛才說光顧生意是胡說的,妳別放在心上啊。”算命大爺壹臉同情的看著我。
他的話驚了我壹頭汗,他居然看出來了,看出來我問的是我什麽人。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算命的嘆口氣:“看妳的表情應該是真的了,我估計妳已經不上學了,就算上學也因為家裏經濟問題,心裏已經在糾結還要不要繼續上了吧,可憐的孩子”
我還在心痛什麽呢,不是說好了不再管李思娃和媽媽了嗎,這次來是為了小蕾,怎麽感覺又拐到我媽身上了,李思娃對媽媽怎麽樣跟我有什麽關系,就算我做了什麽媽媽也不會領情……
我失魂落魄的往巷口走,被身後的算命大爺叫住了:“把妳的錢拿走吧,本來家裏就不富裕,妳爸腿腳又不好,別再亂花錢了”
大爺緊走兩步把錢塞進我的手裏說:“還有以後問這種事兒要學學妳爸戴個口罩,萬壹遇到個壞人,妳這壹露臉家裏的醜事不是就傳開了”
“口罩?妳說算命那人的來的時候戴著口罩?”
“這種事兒怕熟人看到,肯定要戴口罩的啊”
趁算命大爺還沒反應過來,我趕緊把他塞我手裏的錢裝兜裏,因為那天李思娃根本沒有口罩,靠……白浪費我的感情。
大爺這時候也意識到,他說的人和我想的可能對不上了,拉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妳上錄像廳看黃色錄像帶還得花錢呢,這麽刺激的故事妳不得表示壹下啊”
“我可以給妳十塊,但妳要再回答壹個問題,壹般從醫院裏出來的病人,如果隨便聊兩句的話會說些什麽”
算命的接過鈔票,也不看真假了迅速塞進自己屁股兜裏:“大病初愈就鼓勵鼓勵唄,讓他們對生活的重樹信心,我們這也是對社會做貢獻,興許人家高興了還能給個幾塊錢”
“那妳繼續忙吧。”虛驚壹場。
他說的跟胖大爺說的差不多,都是說以後好好過日子,要積極向上往前看,這都沒什麽毛病。
但是有些話是分語境的,就像這句話:壹生壹世永不分離。
如果是愛情小說,這句話可能就很美好,就是情侶的山盟海誓,給人壹種甜甜蜜蜜的感覺,但如果是恐怖小說呢?同樣壹句話就變的很可怕,可能就變成物理上的不分離了。
所以……誰知道李思娃會怎麽想,我下邊的命根子又沒有受傷,這種事是光想是想不出來的,先回家再說吧。
“以前跟著我的老周,在外面開了壹個小機修店,我想讓妳去先跟著當學徒,等以後年齡到了,妳想進廠就安排妳進廠。”吃午飯的時候,爺爺猶豫了壹陣突然開口,說讓我去小店鋪當學徒。
緊接著奶奶也說道:“等以後學好了,就進咱廠接妳爸的班”
其實回學校會更輕松壹點,可……算了……總不能老是閑在家裏吧:“嗯,什麽時候過去”
“下午我帶妳過去認認地方,離家也不遠。”然後爺爺快速扒拉了幾口飯起身說道:“我去給妳找壹套工作衣”機械廠是爺爺奶奶奉獻了壹輩子的地方,雖然它現在效益不怎麽好,但是二老可能還是希望我能接爸爸的班,將來成為壹名光榮的工人,用爺爺的話說工農聯合,工人才是國家的領頭羊,帶領著國家實現了工業化。
曾經這個機械廠還是很輝煌的,跟外公上班的煤礦是壹個單位的,但是機械是工業、現代和科技的代名詞,是每個人嘴裏工業化機械化的象征,而煤礦就差了很多了,整天跟黑石頭打交道,又臟又累不說,還容易出礦井事故,簡直是壹個天上壹個地下。
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它們兩個的地位調了個個,機械廠因為設備老又沒什麽先進技術,效益越來越差,直接導致的就是鐵飯碗也不那麽鐵了,大量工人下崗,就像是算命的說的,下崗工人的老婆出來賣真不是什麽誇張,日子過不下去了妳能怎麽辦。
這也是當初外公帶媽媽相親的時候,我擔心媽媽要賣淫的原因,要不然哪有兒子上來就擔心媽媽要賣淫的,主要是這種事真的不稀奇。
另壹邊的煤礦就不壹樣了,人們對於煤炭的需求越來越大,煤價也持續走高,再加上雇傭外公李思娃這種臨時工,自然賺的盆滿缽滿,實話說要不是煤礦的照顧,這個機械廠能不能活下去都難說。
但在爺爺奶奶眼裏,可能進廠當工人,吃鐵飯碗才是正途,雖然前景不怎麽好。
這時候爺爺從屋裏拿出了壹套嶄新的工作服,抹著上邊的褶皺:“這套衣服還是妳爸的,新發的他也沒穿過,當初就沒舍得燒,妳穿上試試”
我接過之後,坐在沙發上直接套在身上了,扣上扣子讓他們看看大小。
而奶奶再次抹著眼淚:“像……太像了,妳爸年輕的時候第壹次當初穿這身衣服,就跟妳現在壹模壹樣”
“妳這老婆子,小誌這是要參加工作了,應該高興哭什麽哭啊”
“對高興,妳們先聊我把碗筷收了”
“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趁著中午店裏空閑。”爺爺也是個急性子。
“嗯。”我是什麽時候去都無所謂。
外公說的小門面店並不遠,上午我去找算命的還路過這裏了,只是沒太在意而已。
老板老周以前也是廠裏的,只是現在單幹了,不要誤會不是下崗是主動辭職的:“小誌都長這麽高了,都趕上劉主任妳了”
周老板看上去是個有點發福的中年人吧,估計是頭發不多了,幹脆就刮了個光頭,圓腦袋看上去挺喜慶的。
“這孩子在家閑著也不是個事兒,讓他在妳這裏鍛煉鍛煉,小誌這是妳周爺爺妳以前見過的”
“周爺爺好”周老板笑著說道:“進裏邊說吧,對了店裏還有個小夥子妳認識的,小暴出來壹下來新人了”
然後店鋪後門出現了壹個我熟悉的人,個頭挺猛的但是又黑又瘦,打著哈欠身上穿的工作服臟兮兮的,看到我眼前壹亮:“小誌妳什麽時候回來的。”
“猴子妳也在這,打暑假工啊。”這個猴子住我對門……以前我家對門,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猴子看了壹眼老板和爺爺,爺爺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兒妳們小哥倆去後面聊吧,不用管我們這兩個老頭子”
拉著我興沖沖的上了二樓宿舍,然後猴子就開始發牢騷:“我打個屁的暑假工啊,我現在不上學,提前投入社會主義建設了。”
然後從口袋裏掏出壹個皺巴巴的煙盒,給我讓了壹下:“來壹根?”
“我不抽煙。”
“不抽算了,我還省壹根。”接著翹著二郎腿躺到了床上吞雲吐霧。
“妳不是支援農村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繼續上學?”
“上什麽學啊,哥們兒現在是來這跟妳作伴,為四個現代化添磚加瓦了”
“在這混段時間,到時候直接進廠當正式工人?妳說我怎麽就沒個當車間主任的爺爺呢。”對於我不上學,猴子並不意外,而是有些調侃。
“妳現在認我當爺爺還來得及,我不嫌棄妳長得難看哈哈”
“妳小子還是跟以前壹樣……”
猴子的大名叫暴國,因為暴這個姓氏感覺起個什麽名字都很暴力,據說他爸當初冥思苦想好幾天,才給他起了暴國這個名字,總算是不那麽暴力,而變成報效國家了。
陌生的環境有個熟人,感覺放松了很多,今天下午只是認個門,所以聊了兩句就走了,不耽誤人家幹活。
晚上的時候我有些激動的睡不著,手裏拿著父親的工作服,有壹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跟那晚和媽媽抱在壹起瘋狂有點像,穿上父親的壹身外皮,跟自己的母親擁抱融為壹體。
腦子裏想想又沒有罪過,反正跟媽媽也見不了面,只能在腦子裏想了,我悠閑的晃著小腿,突然好像踢到了床下的什麽東西,就把衣服放壹邊,想把這東西往床裏邊推壹推。
掀開床單床底下是壹摞壹摞的書,並不是書店買的書,而是我和小蕾從小用的課本和作業本,我隨便拿了壹本語文書,裏邊有熟悉的《小蝌蚪找媽媽》《小馬過河》,上面還有我課上畫的亂七八糟的塗鴉,這些其實都算是廢品可以賣掉的,可能是爺爺奶奶舍不得扔。
我把書放回去之後,看到靠裏邊壹點有壹個漂亮的鐵盒子,以前在家裏好像沒見過,伸手就拿了出來。
鐵盒子上面的圖案很漂亮,應該是裝餅幹或者月餅的盒子,不過現在裏面肯定是別的東西,存折、傳家寶、還是爺爺偷偷藏的私房錢?
把鐵盒子扣開之後我大失所望,裏邊就壹個記事本,別的什麽都沒有,我不應該抱太大期望的,書堆裏的盒子,可不就是裝書用的嗎。
隨即又想如果是普通的記事本,直接放進書堆裏不就完了,何必裝進漂亮的鐵盒子呢,肯定是這個記事本很珍貴,但李思娃的記事本提醒我,這裏邊可能有我不能看的東西,看了容易再想忘記就難了。
可我就算不看媽媽能回心轉意嗎?
翻開第壹頁我就糾結了,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看下去,我已經知道裏邊的內容肯定會少兒不宜,但是父親同意我看了,當然不是父親顯靈了,而是第壹頁就是父親寫給我的壹段話。
“小誌,我不知道妳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多大了,也許都娶妻生子了吧,但我可能已經不在了,這個記事本寫的是我和妳媽的事,如果妳察覺到了什麽,妳就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麽”
“在妳眼裏我是不是特別喜歡發脾氣,我只是想告訴妳,妳的父親不是只會在家打老婆的窩囊男人,我那是在救妳媽,那是恨鐵不成鋼,不過妳也別怪妳媽,不管怎麽說她也是妳母親,她這時候肯定已經上了年紀或者不在了,就不要跟她計較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果妳做好了準備就翻頁吧”
這個記事本居然是父親專門留給我的,小時候父母給我的感覺確實是經常吵架,到了最後還會動手,但是父親對我壹般不紅臉,只是有時候對媽媽很兇,所以我對父親壹直很害怕,在父親面前都很乖,相反雖然媽媽經常因為我調皮搗蛋打我,但我反而不怕媽媽。
父親是想告訴我,他不是壹個家暴的男人,而是有苦衷的,但是壹些事情不適合直接告訴我,而是等去世後留下個記事本,結合這半年來的經歷,我心裏感覺不太妙,再加上中間像打啞謎壹樣的那兩句話,什麽叫:如果妳察覺到了什麽,妳就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麽。
“妳媽騷不騷妳自己心裏清楚,妳自己不也叫過她騷屄嗎。”李思娃這句話就像壹句魔咒,而我手裏的書很可能會驗證李思娃的魔咒。
既然是父親留給我的,那我就看壹眼吧,隨便翻壹頁,不管翻到什麽看壹眼就放回去。
記事本:事情越來越糟了,今天小娟有了更過分的事情,我們在衛生間做房事的時候,聽到外面小誌叫媽媽,小娟居然就直接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赤裸著身體出現在兒子面前。
我站在小娟屁股後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稍微壹動前邊的小誌就會看到我勃起的下體,小娟的胸脯我也不敢伸手幫她檔上,這樣小誌可能會更奇怪,結果後面小娟越來越過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只能板著臉把小誌呵斥走了……
隨便翻開了壹頁,上面的壹段文字像是父親的日記,只是沒有日期,而內容卻是勁爆,原來爸媽做愛我是見過的,只是我當時不知道,然後慢慢遺忘了。
*** *** ***
“該我玩兒了,該我玩兒了,妳都玩了壹次了。”爸爸剛買的鐵皮青蛙玩具,小蕾老是攥在自己手裏不讓我玩。
小蕾兩只手抱著鐵皮青蛙就是不放手:“我剛才那次不算,小青蛙都沒跑起來”
“妳耍賴,給我拿來吧妳。”然後我就拉著小蕾的胳膊,想把鐵皮青蛙搶過來,跟她扭打在壹起。
接著她就使出了絕招,憋著小臉要哭了,我知道她壹哭我就要遭殃,可明明本來說好了,壹人玩壹次的,她都玩了壹次了還不讓我玩,這也太不公平了。
“媽……媽……小蕾她不讓我玩兒小青蛙。”我怕小蕾哭鼻子,只能讓媽媽來主持公道。
我和小蕾都抓著小青蛙不放手,要不是怕她哭,她肯定搶不過我,媽媽怎麽還不過來啊。
算了我親自把媽媽拉過來,就說小蕾壹直霸占玩具不讓我玩嘿嘿,到時候小青蛙就是我的了:“妳等著我這就叫咱媽過來,說妳耍賴不讓我玩兒”
看到我松手,小蕾還得意的沖我吐了吐舌頭。
咣咣咣……的敲著衛生間的門,我知道爸媽就在裏面,但是媽媽卻沒有回應我,可能在洗澡洗衣服,我要是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小蕾肯定會嘲笑我只能接著喊。
“媽……媽……妳快出來,小蕾不讓我……”這次我喊著敲門,洗手間的門突然就打開了,甚至帶出壹股風,吹出來壹種奇怪的香味,看來爸爸媽媽生氣了,衣服都沒顧上穿就出來了,小蕾妳慘了哈哈。
這時候媽媽彎著腰撅著屁股,上半身完全探出門外,胸口的兩個比我頭還大的大咪咪也跟著跳動,媽媽的大咪咪很好看又白又圓,爸爸站在媽媽大屁股後面,兩只手捂在媽媽屁股上,不知道在幹什麽。
媽媽的大屁股幾乎把門堵了,爸爸的手根本捂不住,他有時候低頭看媽媽的大屁股,有時候擡頭看我,有時候手捂著媽媽兩瓣屁股中間的縫,但是手剛放上去,看到我好奇地看著他馬上就又放下來了,臉也是漲的黑紅黑紅的好像很害怕,我不明白在自己家裏,我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爸爸在怕什麽,喜歡把手放在媽媽的大屁股上就放唄,我又沒說什麽。
“媽,小蕾不讓我玩小青蛙,說好壹人玩壹次的,她都玩了壹次了,還跟我耍賴不給我。”先不管媽媽的大白屁股,還是小青蛙要緊。
“呼……呼……妳這個當哥的就不能讓讓妹妹啊,再說妳是男子漢不能這麽小氣。”媽媽說話的時候好像很累,就像幹了什麽重活壹樣喘著氣,整張臉粉撲撲的,眼睛半瞇了起來,彎著腰仰著頭,而且腰彎得很低,大屁股撅的比頭還高,這是我第壹次覺得,媽媽的屁股又白又飽滿的真好看,爸爸的屁股看上去就幹憋了許多。
但是媽媽說的話讓我很生氣,憑什麽我就要讓著小蕾了,明明是事先說好的壹人玩壹次,是她先不讓我玩兒的,每次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媽媽都這麽說,讓著妹妹讓著妹妹……
我心裏很不高興,可又不知道怎麽反駁,這時候媽媽還在彎腰趴著,為什麽媽媽要彎著腰不站起來呢,這樣不會很累嗎,聰明的我發現了媽媽的秘密。
媽媽胸前那兩個雪白的大咪咪跟平常不太壹樣,大咪咪上的咪咪頭變的又紅又大,上面還有很多口水,小蕾斷奶也沒多久,我很清楚媽媽的大咪咪濕水和被吃咪咪是不壹樣的,現在媽媽的咪咪頭不是壹小粒櫻桃,而是長的像沾了油的大紅棗,肯定是誰吃奶吃成這樣的,媽媽又偷著讓小蕾吃咪咪了:“媽妳不是說小蕾斷奶了,不讓她吃咪咪了嗎,怎麽還偷偷給她吃,這不公平不公平”
媽媽壹手扶著門框,壹手摸著我的頭:“誰說小蕾吃咪咪了,媽媽這是洗澡弄濕了,妳看這是洗澡的水。”說完伸手在自己胸口的軟肉上擦了兩下,讓我看白咪咪上的水珠,還回頭看了看爸爸。
爸爸紅著臉咳嗽了壹聲什麽都沒說,哼!還騙我以為我不知道,彎著腰不就是怕小蕾夠不著嗎,媽媽那兩個大咪咪就在我面前,我捧起其中的壹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有很大壹股奶味兒肯定是小蕾偷吃了,伸出舌頭在大紅棗上舔了舔,就是壹股奶味剛剛有人吸過,嗯?好像還有壹股煙味……
就在我舔媽媽咪咪頭的時候,媽媽好像很冷打了個冷顫,嘴裏哼唧著要站起來,爸爸卻是嚇了壹跳,趕緊兩只手按在媽媽的腰上,把媽媽按下去了,只是媽媽剛才要站起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媽媽小雞雞那裏有胡子。
“媽媽媽媽妳小雞雞怎麽長胡子了,不是只有爸爸爺爺才有胡子的嗎”
嘶……這次爸爸長吸了口氣,抓著媽媽的大白屁股像捏抓花糖壹樣,手掌不動手指不停地彎曲,小聲跟媽媽說:“小誌在這呢,妳裏邊能不能別蠕動了。”然後爸爸笑著對我說:“小誌妳看錯了,那不是媽媽的胡子,是爸爸的腿毛,媽媽身上怎麽會有胡子呢,爸爸才能有胡子腿毛妳看。”說著爸爸把腿往旁邊伸了伸讓我看。
我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只有爸爸身上有很多毛,媽媽身上是沒有毛的,屁股咪咪背上還有大腿都是光溜溜的,就跟我和小蕾身上壹樣幹凈。
爸爸抱著媽媽的屁股慢慢往後推,“妳不是要玩小青蛙嗎,妳就去跟小蕾說,就說爸爸說的,妳倆壹人玩壹次,誰都不許耍賴快去吧,爸爸媽媽要洗澡了”
“那爸爸妳過來跟小蕾說,我說的她不信。”爸爸傳話不管用的,除非爸爸親自開口去跟小蕾說,我怕爸爸不去,就壹手按著媽媽軟綿綿的大白屁股,想擠進門裏把爸爸拉出來。
結果爸爸好像真的很怕我,把我的小手從媽媽屁股上拽開,抱著媽媽的大屁股不停的後退,壹直退到了衛生間最裏邊的墻上:“那妳就跟小蕾說,這是妳媽說的。”爸爸說話的時候呲牙列嘴的好像很難受,媽媽的大屁股那麽軟怎麽會難受呢。
“爸爸妳撒謊,媽媽明明沒說,我去把小蕾叫來。”爸爸不想過去,我想把小蕾叫過來也是壹樣的。
這時候媽媽終於說話了:“小誌乖去把門關上,只要妳聽話媽媽就讓妳玩兒小青蛙”
我聽到媽媽這麽說高興壞了,趕緊跑過去把衛生間的門關好,回到媽媽前邊等著下壹步指示,媽媽才是最厲害的,爸爸現在都被媽媽的大屁股頂在墻上不能動了。
“小誌真乖真聽話,站在這扶壹下媽媽,站好立正別回頭偷看啊。”
“嗯……我不偷看……”
“嗯……嗯……嗯……嗯……”
我背過身後,媽媽的聲音就變的很奇怪,呼出的熱氣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想回頭看壹下,但是又怕玩不到小青蛙不敢回頭。
“小娟妳這是幹嘛啊,小誌還在這呢,就不能讓他回屋嗎”
“怕什麽,小誌還小什麽都不懂,他小時候我們不也是這樣嗎”
“可這……他現在也不小了啊”
“放心這小兔崽子不懂的,妳不動我來動”
我不知道爸爸媽媽說的什麽東西我懂不懂,只知道站在這裏很無聊,不過沒多壹會兒就不壹樣了,媽媽好像扶著我在前後的搖晃,有時候她胸前的大咪咪都打到我的後背了。
媽媽的大咪咪很軟,打在後背倒是不疼,但推在我後背上,總是壹股軟綿綿的大力把我往前推,讓我有點站不穩。
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壹小步,防止媽媽的大咪咪推我,結果被媽媽給捏著肩膀拽了回來:“跑什麽跑嗯……嗯……媽媽還能吃了妳啊,身在福中不知福,這種事別人想求還求不來呢,孩她爸幫妳兒子扶著咪咪”
身後的爸爸並沒說話,但是媽媽的大咪咪不再拍打我的後背了,也不知道爸爸媽媽脫光了站在壹起晃來晃去有什麽好玩兒的,這能比小青蛙還好玩兒嗎,反正我覺得站在這我無聊死了。
“我咪咪軟不軟舒不舒服,嗯……我今天去買菜,那個賣菜的大爺盯著人家的胸不停的看,估計沒見過我這麽大這麽白的咪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啊……好舒服”
“唉……真拿妳沒辦法嗯……嗯……”爸爸說話壹直在打顫,我有點分不清了,爸爸到底是怕我還是怕媽媽。
“啊……啊……”
爸爸剛說完話,媽媽緊接著就大叫,突然把我往前推了壹把:“媽媽妳幹嘛推我啊”聽到我委屈的話,媽媽緊緊地抱住我:“沒事兒小誌……媽媽這是高興……嗯……啊……”
“媽媽妳怎麽哭了,是不是小誌不乖啊。”媽媽這時候扶著我肩膀前後搖晃,聲音就像是在哭,後面還有輕微的啪啪聲,難道是是爸爸在打媽媽屁股。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可是被媽媽捂住了眼睛:“不是說了……別偷看嗎,妳還想不想玩兒小青蛙了,哦……好深,愛我……愛我……”
“這是最後壹次了,以後小誌就大了,不能再這樣了,還有別的不說,以後在爸媽面前註意點”
“我已經很註意了,上次那是個意外啊,老公……妳好厲害”
“妳要克制住自己明白嗎?”
“我知道,妳還別說咱爸這麽大年紀了,居然還能……啊……”
“啪!啪!妳說的這是什麽混賬話,那就是個意外,以後都不許提了”
“可是自從那次意外,我感覺妳爸老是往我胸口看”
“我爸就是個老古板,怎麽可能是那種人”
“妳爸是不是我不知道,可我壹提妳爸妳怎麽硬的更厲害了,嘶……還掐人家咪咪頭,妳是不是也覺得這樣刺激”
“小娟妳要學會控制啊,妳這樣下去會毀了自己的”
“怕什麽人家穿著衣服的,又不是脫光了讓人看,別人隔著衣服看的流口水的大咪咪,能直接摸是不是特別舒服”
“妳呀!”
“口是心非,有本事妳就拔出去……也別摸我了……放心妳媳婦都是穿著衣服的,對……就是這樣……用力……”
好無聊啊,壹直站在這不動,不知道還要站到什麽時候:“媽媽我還要站多久啊?”
“問妳爸去,我也不知道要站多久哦……問妳爸還有多久,哼嗯……哼嗯……啪啪啪啪……”
後面的啪啪聲越來越大,就像就是爸爸在打媽媽屁股,都把媽媽打哭了,我也被媽媽打過屁股很疼,不知道媽媽犯了什麽錯:“爸爸妳能別打媽媽屁股了嗎,媽媽都哭了”
媽媽摸摸我的頭,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珠,在我臉上親了壹下溫柔的說:“爸爸沒……沒打媽媽,爸爸是因為愛……愛媽媽才會跟媽媽這樣的”
我不明白為什麽愛媽媽,就要打媽媽的屁股,可是爸爸就這樣做了:“那我也愛媽媽,我也要打媽媽屁股”
“胡說什麽呢,給我回屋睡覺去。”突然爸爸好像很生氣,說話特別嚇人,我癟著嘴不敢說話也不敢哭。
“妳那麽兇幹嘛,小誌他又不知道”
“妳……騷……”爸爸不知道想說什麽,硬憋回去了,但是啪啪啪啪……的,打媽媽打的更用力了聲音很脆。
“別聽妳爸的,媽媽也愛妳,也讓妳打屁股好不好,不過妳不能看,要把妳眼睛蒙上哦。”然後媽媽拿過旁邊掛衣鉤上的紅領巾,輕輕地綁在了我的頭上:“好了不許拿下來”媽媽綁好後我回過頭,感覺還是能看到的,透過紅領巾看到的都是紅的很模糊,回頭看爸爸媽媽他們好奇怪啊。
爸爸在媽媽屁股後面,整個人幾乎趴在了媽媽背上,兩只手從兩邊揉搓著媽媽的大咪咪,挺著自己的屁股用小肚子撞媽媽的大屁股,媽媽的屁股比爸爸的屁股大很多,幾乎是爸爸的兩個,不知道是不是被爸爸打腫的,媽媽的屁股像是發起來的饅頭又白又軟。
爸爸現在騎在媽媽身上,就好像騎了壹匹大白馬,不停的用肚子拍打著大白馬的屁股,讓這匹母馬跑得更快。
像是發現我能看到,爸爸扭頭看了我壹眼,那雙粗糙的大手松開了媽媽白嫩的大咪咪,整個人站了起來,又重新抱著媽媽的肥屁股和腰的那個位置,兩只手按在媽媽屁股上用力的往回拉,拉著媽媽的大屁股往爸爸的肚子上撞,然後他自己也用力的往前頂著腰,兩個人撞到壹起,圓溜溜的大屁股整個都變形了,胸前失去束縛的大咪咪被爸爸撞得活蹦亂跳,怪不得剛才會打到我背上。
我也想“愛”媽媽,但我個子太小夠不著,不能用屁股撞,只能伸手去打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的屁股我剛才進門的時候摸過又軟又彈,不過這會兒爸爸壹直在撞媽媽的屁股,媽媽屁股上的肉肉壹直在抖,就像牛奶果凍壹樣,我有些不敢下手。
“小誌打媽媽屁股啊,像爸爸壹樣打媽媽的大屁股,妳不是要愛媽媽嗎,妳……妳不要怕……妳打媽媽屁股……媽媽很舒服的……”
媽媽說的話我是要聽的,就伸出小手放在了媽媽的大白屁股上,媽媽的屁股摸上去很溫暖很軟很舒服,特別是我摸上去之後,爸爸抓在媽媽兩瓣屁股上的手松開了,但是肚子還是不停的撞,沒了爸爸雙手的固定。媽媽的軟屁股就抖得更厲害了,我從沒想過屁股這個挨打的地方,會像水壹樣還能有白色肉浪,就像買的牛奶果凍。
可我摸了壹會兒就覺得沒意思了,雖然媽媽的屁股很軟很彈,摸上去感覺很好,但是明顯不如小青蛙好玩,再說蒙著眼睛很難受的,我就想把紅領巾扯下來出去透氣。
但這時候有了更奇怪的聲音,像鄉下外公家的狗狗在喝水吃食,又有點像媽媽洗衣服的聲音,咕嘰……咕嘰……的,可是我家沒狗狗啊,爸爸媽媽也沒洗衣服。
現在媽媽那又大又圓的大咪咪跳的最厲害,是它發出來的?
我爬到了媽媽身下,看著眼前胸前不停蹦跳的大白兔,不知道媽媽每天帶著這麽大的兩個咪咪走路累不累,伸出兩只小手捧著其中的壹個,媽媽低頭看了我壹眼,臉特別紅像發燒了壹樣也沒管我,只是跟著爸爸扭屁股,嘴裏不清的小聲說著什麽。
捧著媽媽的大咪咪我就往嘴裏塞,咬著媽媽的咪咪頭輕輕壹吸,甜甜的奶水就出來了,然後就又聞到了剛才的煙味,我不喜歡這個味道,爺爺就很喜歡抽煙壹根接壹根的,每次要親我都有很大壹股煙味,難道爺爺剛剛吃過媽媽的咪咪。
“媽媽能不能別讓爺爺吃妳大咪咪了,咪咪上都有煙味了。”雖然我覺得瘦瘦的爺爺,趴在媽媽大咪咪上吃奶不算什麽,但是爺爺確實抽煙太多嘴裏不好聞,現在吃的媽媽香香軟軟的大咪咪都有煙味了。
我剛說完媽媽突然抱著我不停地發抖,不過我還沒來得急問媽媽什麽,就被爸爸拽著胳膊拽到壹邊了:“誰教妳胡說的,回屋睡覺去,屁股想挨揍了是吧”
爸爸拽得很用力我胳膊都疼了,口氣也很兇,嚇得我壹下子坐到了地上,心裏別提多委屈了,哇哇的就哭了。
“不許哭,回妳屋睡覺我沒說清楚嗎”
爸爸特別生氣,吼得很大聲,我嚇的眼淚馬上止住,只能把紅領巾扯下來回屋,可是把紅領巾解開之後,我才被眼前的爸爸媽媽給真正嚇到。
我剛才沒看錯,媽媽肚子下面確實有壹大片胡子,不光有胡子,而且胡子還很密又黑又亮,胡子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長胡子的那塊地方,好像被爸爸用小刀從上到下豎著剌了個大口子。
那個口子很大很大,大到媽媽肚子裏的肉都翻出來了,那些肉看上去很惡心,特別紅像是要流血了,而且還在不停的流膿水,那些膿水都把媽媽的胡子都黏到了壹起,大口子周圍又紅又腫,在媽媽肚子下面,鼓起來了壹個特別特別大的紅色大包,又是流膿又是紅腫的大包媽媽肯定很疼。
不光是這樣,爸爸還在用壹根可怕的肉棍子,不停的捅媽媽的傷口,本來壹個小口子被肉棍子撐得更大了,傷口裏的肉都要被帶出來了看著就疼,怪不得媽媽剛才在哭,那麽大的口子,再加上那麽大的肉棍子捅進去能不疼嗎,爸爸也不幫媽媽包起來,還不停的去戳。
我再也坐不住了,就算爸爸兇我,我也要幫媽媽捂住傷口。
我站起來推了爸爸壹把,可是爸爸紋絲不動,還兇神惡煞的瞪了我壹眼,我心裏害怕極了,但是壹想到媽媽肚子上被剌開壹個豁口……就抱住爸爸的腿不松:“爸爸妳別戳媽媽了好不好,媽媽都疼哭了”
這個時候爸爸才發現,我看到媽媽傷口了,大聲的呵斥我:“眼睛閉上不準看。”用手捂著媽媽的傷口,把自己的肉棍子從媽媽的傷口裏拔了出來,我本來以為沒多長的,結果爸爸拔出來後都快趕上小蕾胳膊了,爸爸的身上怎麽長著這麽可怕的東西。
那根肉棍像個巨大惡心的肉蘑菇,上面有壹圈白色的沫沫,下邊是皺巴巴的壹團……壹團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但是皺紋很多比爺爺外公臉上的皺紋還多,周圍也是很多胡子,像壹個大大的長毛的肉核桃。
就在我楞神的時候,爸爸拽著我胳膊,晃著自己的肉棍,往門口走去,我努力的想掙脫開:“爸爸,媽媽受傷了,我想給媽媽包上,包上我就回屋睡”
聽到我說媽媽受傷了,爸爸就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媽媽:“妳媽哪受傷了”這個時候媽媽已經站起來了,我掙開爸爸的手,跑到媽媽身邊,指著媽媽的傷口說:“我剛才都看見了,媽媽這裏有個大口子,都腫的這麽高了,不停地流膿,妳還用妳的肉棍捅媽媽的傷口,媽媽不疼啊小誌給妳呼呼”
然後我的小手就放在媽媽紅腫的傷口上,嘴對準媽媽的傷口輕輕的吹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媽媽現在居然還在笑:“傻孩子媽媽不疼,妳回去睡吧,要不然妳爸就吃醋了”
“媽媽騙我口子這麽大,腫的這麽高,怎麽會不疼呢,我去拿膠布給妳粘上”
媽媽笑得更厲害了:“咯咯咯……媽媽真的沒事兒不信妳看。”然後媽媽按著紅腫的地方,把傷口拉開了,裏面確實很紅可確實也沒流血,但還是有很多膿液,我就伸出手指輕輕戳了壹下,看是不是沒有血。
結果媽媽就疼的渾身發抖,傷口都在抽抽,更多的膿液流了出來,我想幫媽媽捂住傷口,可是根本不行,大口子自己裂開了變的更大,我的小手都能鉆進去。
我只能用兩只手,把紅腫的兩邊傷口往中間擠,想把口子合上。
媽媽像是什麽病犯了壹樣,靠在墻上直翻白眼,還不停的捏自己的大咪咪,傷口的膿水也弄得我手上全是,這可怎麽辦啊,媽媽是不是要死了嗚嗚……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胳膊突然壹疼被爸爸拉起來了,我被爸爸拉著胳膊,雙腳幾乎不沾地,啪啪啪的在我屁股上打了好幾巴掌:“回去睡覺,屁股不挨打不舒服是吧”
爸爸把我拎回屋之後,扔到了我的床上就說了兩個字:“睡覺。”砰……的壹聲門被關上了。
我才發現小蕾早就在屋裏了,看到我被爸爸扔到床上,還幸災樂禍的沖我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鐵皮青蛙:“哭鼻子,哭鼻子”
她剛才是沒看見爸爸兇的樣子,要不然肯定比我哭的更厲害,我的床就在門旁邊,爸爸剛才並沒有沒進來,要是小蕾的話,別說媽媽身上那可怕的口子了,就是看到爸爸的肉棍子估計就嚇哭了,爸爸剛才怎麽不進來呢。
我沒理會小蕾的嘲笑,偷偷地把門打開壹條縫,衛生間裏傳來清脆的劈啪聲,就是爸爸打媽媽屁股的那種聲音,而且聲音更大速度更快,爸爸嘴裏還罵罵咧咧,媽媽叫的好像很慘哭哭啼啼的,我嚇得趕緊用枕頭捂住頭,生怕爸爸進來打我。
這壹夜我嚇得都沒敢怎麽睡,只知道爸爸打媽媽打了很晚。
*** *** ***
說來也是神奇,這件事我之所以有印象記得,跟媽媽的關系還真不大,而是兇神惡煞的父親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爸爸的記事本壹提醒我就記起來了。
有點像西遊記女兒國那壹集,晚上女王邀請唐僧看國寶,我當時壹直以為國寶就是女王身上的各種首飾,還有簾子上面的珍珠,突然有壹天被提醒,才意識到國寶是女王本人,欣賞國寶就是欣賞女王。
看著手上的日記本,我心裏很害怕,害怕媽媽不是我認識的媽媽了,而是越來越像……
李思娃告訴我的媽媽:“妳媽騷不騷妳自己心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