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

嘗諭

都市生活

  重生後任昊做的第壹件事,就是給他暗戀了近十年的語文老師寄去了壹封赤裸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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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輸輸贏贏

重活了 by 嘗諭

2018-9-10 20:23

  謝知婧回頭看了眼門外:“小昊,準備準備,咱們五個壹塊玩!”說罷,謝知婧先壹個穿起衣服,將襯衫和西褲慢慢拿在手裏,瞧著目瞪口呆的另三人笑道:“瞪那麽大眼睛,妳們不是怕了吧?”話音裏,挑釁意味十足。
  夏晚秋的臉色最為難看:“……不行!”
  謝知婧瞅瞅她:“妳跟小昊是男女朋友吧,妳敢說他沒見過妳光溜溜的模樣嗎,這就是了,對妳來說,就算脫光了衣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小昊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呵呵,我就不同了……”
  “妳們吻都接過!”夏晚秋沈沈地盯著她的眼睛:“鬼才信他沒看過妳身子呢!”
  謝知婧無辜地聳聳肩:“妳愛信不信,危險與利益並存,妳想讓我臉面無存,又不想自己丟臉,世間哪有這麽好的事兒?”謝知婧把視線挪到顧悅言身上:“悅言,如果小昊進來,這裏就咱倆吃虧最大了,妳覺得呢?”
  顧悅言看著門口想了想,也拿起西服穿上了衣服:“……我隨便。”
  “隨便的意思就是同意嘍,綺蓉,妳呢?”
  範綺蓉的態度比夏晚秋還要堅決強硬,他斷然搖搖頭:“沒得商量!絕對不行!”
  “為什麽?”
  範綺蓉的臉頰不自覺地火熱起來,她咬著下嘴唇道:“昊是我外甥!怎麽能讓他看我……總之,我不同意!”
  夏晚秋沈思般地看看範綺蓉的表情,臉色微微壹變,余光又瞥瞥謝知婧,壹邊拎起身邊散落的衣物,壹邊沈吟道:“……好,壹起玩就壹起玩!”
  “晚秋妳!”範綺蓉瞪著她。
  謝知婧呵呵笑了笑:“還記得小昊訂的規矩吧,如果大家意見有分歧,就少數服從多數,我,晚秋,悅言,三人都同意了,那麽綺蓉,妳也得無條件服從吧,呵呵,不過,妳若是不想壹起的話,也沒關系,那就我們四個人玩嘍。”
  對範綺蓉來說,自己的面子都還算其次,主要的壹個原因,她不想讓任昊看到其他女人赤裸的身體,然而看著幾人沈默了片刻,範綺蓉心下輕輕壹嘆,從那次床底下相遇的事件推論,任昊該看的怕是早就看了吧?
  範綺蓉沒答應也沒不答應,默默穿著衣服,壹言不發。
  門外。
  任昊都聽傻了!
  讓我也加入?
  撲克牌?
  脫衣服?
  任昊怦然心動,對男人來說,這種機會壹輩子或許都沒有壹次,能和四個大美人玩這種遊戲,那簡直……
  可偏偏,任昊又想到壹句話,利益往往與危險並存,眼前,看似是個充滿誘惑的牌局,實則卻是個危險的大火盆,壹個不慎,很可能引火焚身。就在任昊衡量利弊的時候,主臥的門吱呀壹聲打了開,順著謝知婧身側向裏看去,無論夏晚秋還是範綺蓉,均已穿好了衣服,陸陸續續走出來。
  “婧姨,這個嘛,咳咳,我看我還是不來了,妳們玩妳們的吧。”
  謝知婧頭也不回地往次臥室走,背對著任昊笑吟吟道:“大家都去穿衣服吧,能穿多少穿多少,不過,只能算穿上的件數哦,拿在手裏的可不行。”範綺蓉第二個出了來,咬牙看看任昊,沒說話,直接走去樓下放行李的房間。
  任昊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夏晚秋和顧悅言身上,倆人出來後也沒理他,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任昊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站在原地撓撓頭發,琢磨了不多久,他幹脆呼出口氣,快步回屋,也做起預先的準備。他雖然想看幾女脫光了衣服的模樣,但也知道這不太可能,按照她們先前的規則,應該是只要壹人沒了衣服,那牌局就會結束,當下,任昊只是多穿了壹件襯衫,就再沒加衣服。
  大學三年的全部課余時間,他幾乎都是與撲克打交道的,任昊對自己的牌技還算很有信心,之所以不多穿衣服,正是進可攻退可守的計劃,如果出現什麽意外,任昊就故意輸牌,把自己的衣服輸沒了,牌局自然結束。
  這樣雖說看不到誘惑的鏡頭,但至少可以避免矛盾激化。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任昊是不會放過那令人噴血的畫面的。
  “唉,隨機應變吧……”任昊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抽了根香煙提了提神兒,最後掛著壹幅慷慨就義的表情毅然沖上了主臥室,誰知道,十分鐘過去,裏面竟然壹個人也沒到,幾人似乎還在穿衣服。
  ……
  繁星點點。
  深邃的夜空被漫天星辰點綴起來,不時閃爍著妖異的光澤。
  嗒!
  最先走進臥室的謝知婧將屋頂吊燈關上,頓時,房間陷入了黑暗的狀態,拖鞋聲響起,謝知婧離席夢思床越來越近,緊接著又是壹聲嗒,她俯身將床頭墻壁上的壁燈打了開,淺黃色的光暈揮灑在房間,給人壹種朦朦朧朧的舒適感覺。
  任昊坐著的地方是床體的正中位置,臀部卡在兩個枕頭中間,背部開在床頭。
  謝知婧也沒跟任昊說話,悠然自得地微微屈腿,在床尾處慢慢坐下。任昊驚訝的發現,謝知婧褲子裏好像穿了條保暖褲或類似秋褲的衣服外,竟然跟方才壹般無二,西服,襯衫,內衣,內褲,西褲,秋褲,絲襪,鞋子,似乎只比原來多了壹件,嗯,最多也不過九件衣服。那麽,她去了這麽長時間,都幹什麽了?
  難道婧姨想故意輸給她們?
  不能吧?
  還是婧姨對她的牌技也很有信心?
  緊接著進來的,是壹身厚重裝束的夏晚秋。任昊壹看,壹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笑岔了氣。她頭上是兩頂落在壹起的遮陽帽,有壹頂還是任昊的,夏晚秋上身穿了壹件妮子大衣,從領口看去,裏面好像有兩個西服領,厚度而言,任昊推斷她應該是勉強穿了三件襯衫,她的褲子也肥肥厚厚的,臃腫異常。
  謝知婧也是撲哧壹聲掩嘴笑了起來,捂著肚子,好似看了壹場郭德綱相聲似的。
  夏晚秋眉梢壹黑,埋著沈重的步伐費力地坐在床邊,不過看得謝知婧竟然沒穿多余的衣服,不由得稍稍驚訝了壹下。
  範綺蓉和顧悅言也陸續走進來,她倆跟夏晚秋打扮差不多,稍顯臃腫,不過倒沒有夏晚秋那麽誇張。
  “嗯,都準備好了吧?”謝知婧憋著笑意的眼眸看看他們:“那我說壹下規則吧,既然是五個人,而且大家都穿了不少衣服,如果壹局壹件的速度脫,恐怕明天早上也沒個輸贏,那麽,就得稍微變化壹下了,我的提議是,捉黑A,被手持黑桃A的人捉住的輸者,每個都要脫壹件衣服,而放跑了的贏者,放跑幾個,黑A持有者就要脫幾件衣服。”
  “如果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了呢?”
  “嗯,我打個比方吧,如果兩個人在黑A之前跑了,另兩個人被黑A抓住,那麽,黑A將脫掉兩件衣服,被他抓住的兩人也要各脫壹件,如若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第壹個跑了,那麽,除黑A外的所有人均要脫壹件衣服,還有個規則,就是持有黑桃A的人,可以開局之前將黑桃A亮出來,也既是所謂的‘鳴牌’,如此的話,衣服會疊加為原來的兩倍,本來要脫壹件衣服的話,也要脫兩件。”
  “要是鳴牌的黑桃A被全體抓住,就要脫八件衣服嘍?”
  “是這樣的,對了,還有‘頭鳴’也是翻番的壹種,即所謂第壹張牌就是黑桃A,如果在第二張牌抓起來之前,黑A持有者鳴牌,便是頭鳴,懲罰或獎勵變成原先的五倍,嗯,規則大概就是這樣,還有什麽問題?”
  “沒了。”
  謝知婧看著他們輕輕壹點頭:“那就開始吧,第壹把是抓到黑桃三的人先出牌,以後呢,則是上壹把的黑桃A出牌。”謝知婧從西服的兜口裏掏出壹副嶄新的撲克,沒開過封的,她撕開塑料包裝,將撲克自綠色盒子中取出來,刷刷刷地熟練洗著牌。
  與此同時。
  幾人各自找著座位。
  任昊沒動地方,仍然靠著床頭,盤腿坐在正中間。他的左手邊是範綺蓉,右手邊是顧悅言,因為兩人褲子很厚,所以沒辦法擡腿上床,只能半靠在床頭處支著身體。任昊的正對面是謝知婧所在的床尾,右手斜對面,則是夏晚秋的位置。
  “好了,妳們要是不放心,就再洗壹遍。”謝知婧把洗好的牌丟到正中央,夏晚秋看了看,拿在手裏隨意洗了洗:“……抓牌吧!”
  刷刷刷……
  那壹摞撲克漸漸變薄。
  任昊看著手裏的壹疊雜牌,微微皺眉,牌面小牌居多,不是很好。於是,他習慣性地觀察著其余幾人的表情,想從她們臉上或去誰是黑A的信息。
  “壹對3。”顧悅言先出牌。
  “倆5。”
  “對J。”
  “不要。”
  任昊打得很為難,他既要觀察牌面,又要註意幾女間氣氛的變化。第壹局結束,任昊心裏漸漸有了底,不過,卻是叫苦不叠。每當自己管上其他幾人的牌時,對方都會用壹種很幽怨的眼神看自己壹眼,好像有些生氣的感覺。
  任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裝作啥都看不到,硬著頭皮按照自己的思路打牌。
  第壹局的黑桃A在範綺蓉手裏,任昊跟謝知婧先她壹步清了牌,所以,範綺蓉脫兩件衣服,夏晚秋和顧悅言各脫壹件。
  蓉姨褪下的是壹個針織毛線帽子和拖鞋,那黑色西褲地段露出深肉色的絲襪,看樣子,是穿了兩條,顏色才如此之深。
  這局緊緊屬於試探,大家都沒什麽損失。
  第二局開始,火藥味慢慢濃郁了起來。
  和先前的規則不同,這次壹脫可沒準就是四件八件,等於壹下子就可能被扒光,大家每打壹張牌都相當謹慎,生怕出錯。因為衣服穿得多,壹局兩局她們可能還輸得起,然而,運氣不好的話,連輸三四把,可就沒有退路了。
  任昊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道,擦了把虛汗,丟出三張牌:“五六七,同花順。”
  “JQK,順子。”夏晚秋滿臉嚴肅。
  謝知婧吃吃壹笑,想了想,隨手甩出三張牌:“QKA,順。”
  每當聽到A時,大家的精神都會略微集中壹下,看得謝知婧那張牌,均是壹楞神兒。
  黑A!
  黑桃A在謝知婧手上!
  剎那間,壹股範綺蓉、夏晚秋、顧悅言對視壹眼,產生了壹股同仇敵愾的情緒,壹起對付起謝知婧。
  QKA是頂天的紅花順,根本不可能管上,於是乎,謝知婧繼續出牌:“3456789,有人要嗎?”既然她能亮出黑A,應該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謝知婧已然算好了牌面,知道他們出牌差不多了,肯定沒有如此連續的順牌,這才敢拍上壹串小牌。
  夏晚秋對著範綺蓉微微搖頭,範綺蓉也是蹙著眉頭,看樣子,她們仨人都管不上。
  “出牌吧……”
  謝知婧以優雅的動作撚出兩張牌:“對2。”然後,她手裏就只剩下壹張牌了,如果沒有對王的話,謝知婧就能把四人全殲,“我就賭兩張王不在壹個人手上,呵呵,要是被管上了,那我可傻眼嘍。”
  話裏的意思,似乎手裏那張牌極小,很可能是5以下。
  迅即,範綺蓉、夏晚秋、顧悅言心中都是壹緊,她們相互看了看,最終,把期待的目光放到任昊身上。任昊嘆了壹口氣,摸著鼻子扔出大王和小王。
  謝知婧臉色不是很好看,有點埋怨地瞅瞅任昊,壹垂眼皮,將手中的撲克扣在了床面上,好似放棄了壹般。
  夏晚秋等人壹時間氣勢大盛,接過任昊打出的壹個對子,刷刷刷刷,將手裏牌壹股腦地出了去,最後留下壹個小對子,被範綺蓉接過。
  不過壹會兒,夏晚秋、範綺蓉、任昊均是沒了牌,唯有顧悅言手中單牌太多,被謝知婧拿下了。
  顧悅言吐出壹口氣,低頭將到腳踝的絲襪脫掉。
  謝知婧則蹬掉了拖鞋,除去的西裝,甚至還解開了襯衫扣子,將白襯衫丟在了床尾。不過,她襯衫的裏面,仍然有壹件深紫色的休閑襯衫,所以,還不至於春光外露。可看婧姨的打扮,似乎只要再輸壹局,便要露肉了!
  任昊喉結湧動,強自移開視線。結果,這壹動作被範綺蓉發現了,她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在任昊腰際狠狠擰了壹把!
  “呃,洗牌洗牌……”
  任昊忙做精神抖擻狀,兩眼目不斜視地盯著撲克,不敢再多看壹眼。
  夏晚秋抱著肩膀看看謝知婧:“只要壹個人脫光,牌局就結束,是吧?”
  “對的……”
  誠然,謝知婧還有至少兩條絲襪沒有脫掉,可畢竟她的絲襪不是顧悅言那種只到腳踝的,她穿得可是絲褲襪,想要脫掉,勢必得先將褲子脫下,如果在褲子和上衣之間選擇,想來婧姨壹定會脫襯衫。
  就好比上下其手,同時向壹個良家女性胸部和下體襲擊,對方重點防護的壹定是下面。
  不得不說,謝知婧已然進入了最危急的時刻,僅僅兩把牌,就要面臨露肉的危險,可見競爭的激烈程度。她第壹道防線馬上就要破掉,夏晚秋和範綺蓉,定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壹追到底的機會,幾人若是聯起手來,就算婧姨心機再深,運氣再好,恐怕也無法躲過去。
  不過,老天爺似乎站在了謝知婧的壹邊。
  接下來的兩把牌裏,謝知婧牌勢極兇,都是第壹個跑掉的,幸好她不是黑桃A,不然幾人都欲哭無淚了。
  夏晚秋、範綺蓉、顧悅言的衣服漸漸變少,幾乎只剩下的襯衫西褲,離露肉的第壹道關卡也著實不遠了。倒是任昊,蔫巴巴的不說話,卻從頭至尾都沒脫過壹件衣服。不管他的牌好與不好,任昊總是能搶先壹步走在黑A前面。
  謝知婧若有所思地看了任昊壹眼,笑笑:“行啊,牌技不錯嘛……”
  任昊苦笑壹聲,卻不說話。
  在第五局的時候,謝知婧的好運終於走到了盡頭。
  這壹把打到最後,黑A終於也暴露了出來,是任昊。
  然而,夏晚秋和範綺蓉齊心協力打壓的對象,卻不是任昊,而是謝知婧。
  婧姨的手裏是壹對K和壹張八,本來的話,對K是任昊絕對管不上的,謝知婧也明白這壹點,所以在得到出牌機會的她,毫不猶豫地先出了對K,留下壹張八,就準備出手。
  誰知道,本來應該針對黑A的夏晚秋竟然出了對A壓死了謝知婧,甚至,還放出了壹個小順子,卡死了她那手裏唯壹壹張牌。
  範綺蓉順勢接過出牌的機會,刷刷刷刷,將手裏的幾張牌全部扔了出去,夏晚秋與她配合默契,等範綺蓉壹走,她也將牌壹股腦甩了出,剩下壹個小對子繼續卡主謝知婧。
  謝知婧臉上霍然變色,委屈般地咬咬牙,卻沒說話。
  顧悅言手裏是壹堆垃圾牌,早都放棄了。
  任昊手中是壹對Q和壹張王,和壹張三,如果接過夏晚秋的對四,再打出張大王,那麽,任昊也就贏了。可看到謝知婧看極為委屈的表情,心中徒然軟了下來,“我不要,婧姨,給妳車。”
  夏晚秋看看他:“對四妳都管不上嗎?”
  任昊搖搖頭。顧悅言雖然有對7,但她還是知道應該跟黑A作對,而不是謝知婧,所以,顧悅言也跳了過去。
  夏晚秋的對4給了謝知婧車,她終於將手裏那張小牌出了去,隨後,謝知婧瞅了任昊壹眼,淺淺勾了勾嘴角,以她算牌的技術,當然知道任昊手裏有個對子,不然,以任昊的謹慎,是不會率先將黑A露出來的。
  “大王,對Q,3。”接過謝知婧的牌,任昊也出手了。
  看到兩張Q時,範綺蓉和夏晚秋都是蹙了蹙眉頭,也明白他是故意放謝知婧壹馬的。
  任昊輕輕壹嘆,心知蓉姨和晚秋對謝知婧很不友好,從方才的牌局中更能看出,幾人幾乎有點死破臉的味道了,如果再這麽下去,怕是連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了。突然,任昊心生壹計,左右考慮了壹會兒,覺得還十分可行。
  “唉,終於到我脫了……”任昊輕松地笑了笑:“其實,我要是想贏,晚秋和蓉姨也跑不了的,不過突然覺得有點熱,脫三件衣服正合適。”任昊把拖鞋和襪子脫掉,又是抖了抖襯衫,將其扔到身旁的椅子上。
  夏晚秋聽任昊這麽說,臉色也好看了壹些。
  “貧嘴……”範綺蓉美目白了他壹眼:“口氣不小,聽妳的意思,壹直都讓著我們呢?”
  任昊理所當然地聳聳肩:“那當然了,不過從現在起,我可不讓妳們了,有本事盡管來吧,我也沒幾件衣服了,但在這之前,肯定能讓妳們脫得精光。”任昊的話,無疑是在向在場的四個女人公然挑釁。
  任昊的目的,就是要極其群憤,讓四女同仇敵愾,將矛頭對準自己。
  “好大的口氣……”謝知婧相當配合道:“洗牌吧,我倒想看看是妳先脫光,還是我們先脫光呢……”謝知婧那壹個“我們”,已經有意無意地把幾人綁在了同壹個陣營。夏晚秋和範綺蓉聽了這話,也不好意思再針對謝知婧了。
  不過,她們的矛盾,也不會就因為任昊簡簡單單的壹句話而消除。
  在下壹局抓牌過後。
  任昊做了壹個讓他們錯愕的舉動——鳴牌!
  任昊把黑桃A壹亮,示意賭註翻番,隨即接著上壹把也是黑A的優勢,首先出牌,直接打出了壹個從三到J的大順子,然後,壹個小對子做了個鋪墊,用對2攔了回來,最後,將手中剩余的紙牌全部甩出去。
  完勝!
  任昊還很可氣地做了壹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咳咳,每人兩件哦。”任昊對自己的計劃暗暗贊許了壹下,不但能解決幾女的矛盾,還能養眼,簡直是壹石二鳥啊。
  讓任昊興奮的是,四人的外套都已經脫得差不多了,若是取下兩件衣服,勢必會露出肉來!
  “狗屎運……”謝知婧嘟嘟囔囔了壹句,慢慢走到地板上,讓幾人詫異的是,她竟然沒有選擇先脫上衣,而是直接解開腰帶,脫掉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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